“腿又軟又麻!”
林晚晚蜷縮在副駕駛位置裏,對著傅澤言訕訕笑道。
原本就逛街逛得腿酸,這一路坐回來,她更加不想動了。
見到她這副模樣,傅澤言無奈地搖搖頭,走過來替林晚晚拉開車門,直接把她抱了下來。
坐在客廳裏的顧琳看到兩人居然是以這種姿勢進門時眼裏閃過一抹詫異,隨即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看著兩人詫異道:“晚晚怎麼了?”
“沒什麼顧阿姨,我就是腳麻了走不動路了。”
林晚晚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隨即想讓傅澤言將她放下來。
誰知傅澤言卻直接抱著她往樓上走去,扔下一句,“媽,我先帶晚晚上樓休息一下。”
“誒,你!”
林晚晚還來不及反應什麼,就被傅澤言抱著上了台階,隻得有些害羞地把頭埋在傅澤言脖子裏,不敢露出頭來去看顧琳看他們兩人的目光。
回到房間,林晚晚被傅澤言一把扔到床上,隨即他整個人就靠了過來。
“你……你幹嘛?”
林晚晚還以為他想要做什麼,當即嚇得聲音都變了。
要知道這可還沒有完全天黑,而且一會兒他們還要下樓和顧琳一起吃晚餐呢。
不過傅澤言靠過來之後卻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反而是輕輕地握住他的小腿,一雙溫熱而又帶著些薄繭的大手在她腿腹間不時來回捏動著。
他這是……在給她按摩?
林晚晚愣了,隨即心裏就不可扼製地生出一股感動的情緒來。
看著傅澤言歪著頭認真的側臉,她隻覺得心髒某處原本就已經變得有幾分柔軟的地方突兀地塌了下去。
“對了,明天就是重陽了,我帶你去給父親上香吧。”
傅澤言突然抬起頭來開口說道。
“啊?”
林晚晚一怔,隨即回過神來,忙點頭道:“好。”
這本來也是她主動跟傅澤言提起的事情,此刻見他說起,她自然不會拒絕。
第二天一早,兩人破天荒地沒有留在家裏吃早飯,而是趁著天還沒亮就出了門。
因為傅澤言說,他父親傅顯文的墓地位於郊區離城中心比較遠的地方,他們需要早點出門,免得在路上遇見堵車。
從傅家老宅離開時,林晚晚趴在車窗口,扭頭望了一眼在夜色中被籠罩得完全看不到一絲輪廓的那座陵園的大門,有些疑惑地想,不知道今天這個日子,顧琳阿姨會不會去那裏陪傅叔叔。
她心裏有個疑問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再去問顧琳,也就一直沒有得到解答。
所以她至今都不太清楚,為什麼傅顯文竟然會擁有兩個墓地。
而又為什麼,就位於傅家不遠處的那個陵墓,傅澤言居然會一點也不知道。
今天他們的運氣還不錯,雖然路上還是遇到了堵車,但那已經是在出城那一段了,也就堵了大概十多分鍾左右。
車子再次疾馳約四五十分鍾後,他們來到一個位於半山腰的,空氣很清新、環境也很不錯的公墓。
“走吧。”
下車後,傅澤言提著祭拜用的物品,拉著林晚晚的手往公墓裏走去,林晚晚另外空出來的一隻手中則捧著一束鮮花。
走了一段路後,他們來到一座相比於其他而言要高大不少的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