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除了你這裏,其他地方都沒有適合我坐的位置,難道你忍心我坐到那些女的身邊聞她們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嗎?”
傅澤言一臉的無辜。
不是他說,那些女人跟他家的小野貓真的一點可比性都沒有,那些女人一靠近他,他就會聞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熏得他直想打哈欠。
而林晚晚身上,即便是不噴香水,都總是有一股會讓他心曠神怡的味道,她要是偶爾噴噴香水的話,嗯……
傅澤言就會覺得那是種對自己的魅惑了。
聽到傅澤言的解釋,林晚晚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心疼他的鼻子還是該欣喜他竟然覺得自己跟別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默默地翻了個白眼,林晚晚不再講話,算是默認了他坐在自己身邊的事實。
但隨著車子啟動,朝著他們此行的目的地駛去的時候,林晚晚便漸漸發現,這個家夥,似乎開始有些得寸進尺了。
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也不知道他是真睡著還是假睡著,竟然開始把頭不停地往她肩膀上靠。
期間林晚晚推了他好幾次,可這個男人的腦袋就像是上了彈簧似的,隻要她一將他的腦袋推開,他就又會自動反彈回來,然後再次精準無比地靠在她肩膀上。
“傅澤言,你夠了啊!”
她終於忍無可忍地吼道。
一瞬間,整個車廂裏都安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到林晚晚身上,奇怪她為什麼會突然發火。
而這時候傅澤言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一臉茫然地看著林晚晚,“晚晚,怎麼了?”
林晚晚聞言氣極反笑,“怎麼了?你好意思問我怎麼了?我是你的人肉枕頭嗎?你是沒有骨頭嗎?沒事往人家身上靠幹什麼?”
這些話她下意識地壓低了一點聲音,畢竟這種事情讓外人聽到,總是有些奇怪的,尤其知道她跟傅澤言是未婚夫妻的人不少。
在外界麵前,她還是需要維護傅澤言的形象的,畢竟她現在還沒有想好到底該怎麼處理即將到來的婚禮問題。
“啊?對不起,我睡著了,真不是故意的。”
傅澤言連忙道歉道,那誠懇的態度甚至讓林晚晚都以為自己是不是懷疑錯了他,他是真的睡著了?並不是故意往自己身上靠的?
見他都這麼說了,林晚晚見大家都還看著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低低地說了一聲你注意一點之後便坐下了。
可沒過多久,她心裏剛降下去的火氣就又冒了出來。
因為傅澤言這家夥……
又睡著了。
然後他就又開始恢複之前的狀態,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她肩膀上靠。
而且這次甚至都不需要林晚晚再去推他了,他自己的腦袋就跟個不倒翁似的,左搖右晃的,像是不小心靠在林晚晚肩膀上了又要強迫自己移開腦袋,然後又再次不由自主地靠過去……
如此反複幾次之後,林晚晚又忍不了了。
她使勁地翻了個白眼,隨即幹脆直接把傅澤言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讓他再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