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言?你怎麼會……”
林晚晚聽見傅澤言熟悉的聲音,所有的瞌睡都趕跑光了,她朝窗外探出頭去,隻見她那心愛的人正在閣樓底下,向她招手。
是傅澤言回來了!
穿著睡袍的林晚晚一個激靈蹦下床,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直接光著腳丫子往樓下衝去。
把大門打開那一刹那,傅澤言張開雙臂,迎接著林晚晚的擁抱。
林晚晚一身輕盈的跳進了傅澤言溫暖的懷抱,傅澤言頓時就是一個吻,含住了林晚晚那柔軟的唇,舌尖交織纏綿了一陣,熱氣布滿了耳畔,好一會兒才肯停下來看著對方。
僅僅才分開了沒幾天,但是卻覺得過了很多個世紀一樣長久。
“你怎麼回來了?”
林晚晚的腦袋依靠在傅澤言的胸膛上,清晰地聽見他心髒跳動的聲音,是那麼熾熱那麼有規律,她愛的人就近在咫尺。
“你被沈越劫持的事情怎麼不對我說?”
眼尖的傅澤言早就發現了林晚晚手上的傷口,雖然不是很大的口子,但是那條裂縫認真一看還是有些觸目驚心。
他多希望那疼痛感是自己承受,他寧願受傷的人是自己,也不希望小野貓受一絲傷害。
傅澤言握住林晚晚的手,吻了吻她的手,滿眼都是心疼。
“我……怕你擔心,所以沒說。”
林晚晚內疚的低著頭,但是這事情該怎麼開口和他講,總不能說自己被沈越占了便宜,又騙去五百萬了。
“我是你將來陪伴你下半輩子的人,所有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我們一起分擔。”
“嗯。”
林晚晚認真的點點頭,但是這麼晚了,他們兩就要在外麵聊到天亮嗎?
家裏是不可能回去了,自己都半夜三更偷跑出來,第二天還被發現帶了個男人,回家那可是會變成全家的重大新聞了。
“走,我們去別的地方休息,你穿那麼性感就跑出來,我可是害怕有色狼把你劫跑了。”
傅澤言目光不斷掃視著林晚晚胸前那兩片柔軟,透視若隱若現的睡袍內的春光早已被他一覽無餘。
“你個壞人!”
林晚晚回過神才反應來傅澤言一直盯著自己看,白皙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起來,羞澀的抿著嘴,又好氣又無奈。
傅澤言把光著腳版的林晚晚抱進車內,啟動發車去到一個他們再也熟悉不過的地方——酒店。
來到酒店開好房已經是午夜3點了,傅澤言拖著疲憊的身體準備去洗澡,林晚晚跟在他身後,探著頭詢問:
“要我給你搓背麼?”
聽到林晚晚這麼一講,這一路趕來所有的勞累感便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傅澤言轉過身就一把將林晚晚拉進懷裏,伸手直直探進她的睡袍裏不斷摸索遊離,強而有力的吻著她的香肩鎖骨,這一舉動觸發了一個男人應有的獸性。
“還要按摩。”
傅澤言在林晚晚耳畔輕咬了一口,隨之兩人的衣物在擁吻中漸漸脫落。
開啟花灑淋浴,兩人在水流中不斷地親吻,肌膚緊貼摩擦的感覺,猶如電流走遍全身,酥麻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