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不理會護士在門外又拍又叫地讓他開門,隻見他一把將傅國忠從床上拉起來,將他按到了牆壁上,用惡狠狠的語氣對傅國忠說:
“你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老頭!我在你家裏忍氣吞聲的伺候你服侍你這麼多年了,你有把我當做是人嗎?你就是把我當做一條狗!”
發怒的管家,他的眼裏透露著猩紅的血絲,他說的每一字每一句話,都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
這被罵的狗血淋頭的傅國忠,被管家按壓著沒法動彈。
他不知道,傅澤言這是已經在傅國忠的床底下,放了一支錄音筆。
那管家不知道,他給傅澤言拿來的衣服,在口袋裏麵,放了一支他曾收藏好的錄音筆。
這巧合,真的是對傅澤言天助我也。
“早知道你這老東西這麼的狡猾!我就不應該把你孫子叫回來,給你送終!我應該把你弄死了,再告訴他!現在好了,我就要被他發現了,我脫不了幹係,那也要拿你的屍體來墊背!”
說完,這管家的手馬上狠命的掐住了傅國忠的脖子,就在這時,躲在了窗簾背後的傅澤言馬上就跑了出來,一個飛腿,就把管家給踹飛了。
“砰!”
管家的背住一下子就撞到了那沙發上麵,導致了他這一身骨頭都快要被撞得散架了一樣。
“你、你不是出去了?”
管家不可思議的望了傅澤言一眼,他明明見到了他走了出病房,跑到了繳費處繳費,管家才敢進去的,但是,傅澤言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想不到吧?我這調虎離山計,可是把你的眼睛給騙了!”
剛才出去的人並不是傅澤言,而是在病房裏打掃衛生的保潔員,他是個年輕人,身高和傅澤言差不多,剛才就和傅澤言換了衣服,然後假裝匆忙的走出去,管家也根本沒有仔細的去看他的臉。
所以,管家才會誤認為那剛才出去的那個人,是傅澤言。
“你、你竟敢、你們竟敢騙我!”吃了痛的管家,捂著肚子又扶著腰部,疼得根本爬不起身來。
“你快說!是誰指示你一直在傅家裏埋伏,隱藏身份,你低三下四的做我們管家,到底是為了什麼!”
麵對於傅澤言的逼問,管家猶豫著,他不敢說出背後的指使者,他不得不犧牲自己,顧全大局。
“我就是貪錢!怎麼樣?我看上你們家的財產了!我想獨吞!我想殺掉傅國忠這個老東西,獨占他所有的資產!所以我才要殺掉他!”
氣憤已經蓋過了傅澤言的理智,他忽略了自己剛才已經想好的計劃,立即衝到前去,將管家一把抓了起來,他的身子被傅澤言掄起,懸在半空中,就是為了讓他產生恐懼。
可是,他哪裏會害怕?
一個要做替死鬼的人,已經無所謂的任人擺布了。
“我千算萬算,還是算不到,要栽在你傅澤言的手裏,不過也好,我是看你從小長到大的人,你要是下得了手,那你就弄死我吧!”
聽了管家說著話,傅澤言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