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和傅澤言在一家小診所裏,簡單的為傅澤言包紮好了傷口,並讓他注意不要碰水,每天都要注意消毒。
等著事情處理完了,傅澤言就跟著老陳去了警察局。
“你們幾個,快點從實招來!到底是誰指使你們,做這些事情的?還有,你們這樣惡意傷人,是要坐牢的!你們是活膩了,想要吃牢飯是不是!”
“你們知道你們得罪的人是誰嗎?是上過新聞的第三軍團的傅澤言上校!你們要慶幸他今天沒有帶槍,要是你真的惹怒了他,早就一槍把你們都崩了!”
剛回到警察局的傅澤言和老陳,就見到了那些小警官在對著剛才向傅澤言施暴的小嘍囉一直在逼問,剛才還是很有氣勢的他們,來到了警察局,就瞬間沒有了氣焰。
他們見到了傅澤言來到了這裏,那凶神惡煞的表情,馬上就變為了央求傅澤言原諒的模樣。
“對不起啊!傅上校!我們這群狗日的!什麼都不懂,是收了人的錢,才會為了錢,對你下此毒手啊!求求你,不要讓我們坐牢……”
麵對與他們這一番苦苦的央求,傅澤言還是無動於衷。
他並不是一個以慈悲為懷的人,而是一個黑白分明、從不假公濟私的人。
就算是他們傷害自己,他都不會輕易的原諒,隻是,傅澤言最關心的,還是背後是有誰在指示?
“隻要你們說出,你們背後花錢給你們來殺我的是誰,我就把你們放了。”
“喂!老傅,這不好吧!”
老陳可是派了一大堆人,才把這群小嘍囉給抓住的,但是傅澤言又說把他們放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剛才,傅澤言受的傷,不就是白白挨了一刀麼?
“我……我說!”
傅澤言朝老陳示意了一眼,並說道:“我要單獨的審問他。”
“單獨審問?哦,好吧!”
老陳給傅澤言單獨的分配了一間審訊室,讓他和那群小嘍嘍的頭兒,好好的談一談。
“啪嗒。”
審訊室打開了門,裏麵已經是坐著的那個頭兒,他已經被拷住了手,被一麵柵欄擋住了,他單獨的坐在了一張椅子上,一直低著頭,不敢直視剛走進來的傅澤言。
“你慢慢審問,我先出去了。”
老陳把傅澤言帶到了審訊室之後,就隨手關門出去了。
落座在一張辦公桌椅上的傅澤言,眼神一直都注視著這被拷在獨立椅子上的人。
在桌麵上,由著他的一係列的個人資料,傅澤言拿起來就認真的查看。
於畢貴,男,32歲,身高170cm,體重65kg,職業:失業,有前科,在半年前因為搶劫,在看守所待了十五天,因為表現良好,提早兩天釋放,今天因為受人指使,對傅澤言進行行凶,導致其手臂受傷12*0.5cm的創傷。
“於畢貴,你說吧,指使讓你來取我的命的?你說出來,我就放了你,還有,不要試圖隱瞞,你要是敢隱瞞一絲一毫,你知道後果是有多麼嚴重的了。”
傅澤言嚴肅而謹慎的目光一直在不斷地打量著於畢貴,這讓他是越發越是緊張的不敢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