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傅澤言回到了傅家的大別墅,就差不多是淩晨的時候了。
他手臂上的傷口一直在隱隱作痛,經過長時間沒有處理,那血印子已經變成黑色了。
一開門,這大堂裏麵的燈光還是亮著的,就讓傅澤言環視了一下四周,還是原來的模樣,沒有什麼變化。
聽到了開門聲,在二樓客房的馬奮馬上就跑了出來,放低聲響的走下樓梯,去迎接傅澤言。
“上校!你回來了?你怎麼出去這麼久啊?”
走近一看,傅澤言的手臂還有繃帶,上麵的傷口還不小。
“你還受傷了!你怎麼不叫我一起去呢!”
“我沒事,三爺爺還好吧?”
傅澤言聽不到什麼動靜聲響,應該是老早的休息去了。
馬奮朝著三樓看了一下,並說:“老爺子今天心情還不錯,很早就睡了,倒是你啊,上校,你還沒告訴我怎麼回事呢?這出去了都差不多要兩天的時間,你的衣服都破爛不堪了,我都不知道你是經曆了什麼事情。”
“唉!說來話長!在這裏我們也呆不到多長的時間,等三爺爺的身子好一點,我會帶他去榕城休養,順便看一下傅鎧承。”
“嗯,那上校,你的傷口還疼不疼?要不要換一下?”
傅澤言聽了馬奮這麼說了,自己的傷口是有點痛,還是要清洗一下傷口比較好。
在家裏應該醫藥箱裏還有一下備用的消毒水和消炎粉,可以用來換上。
“行吧,你去那個電視機底下的櫃子裏,應該是有一個醫藥箱,你去拿來幫我包紮一下吧。”
“是!”
聽了傅澤言的指令,馬奮馬上就去拿醫藥箱,一陣翻找之後,就把幾樣可以用的消毒水拿過來。
細心的馬奮還特意的看了一下生產日期,有沒有過期,要是過期了,他才不敢那傅澤言的傷口來做實驗。
要知道,傅澤言可是身價好幾個億!
要是受點傷,那是要危及性命,那是得賠多少錢?
拿好了消毒水,馬奮就朝著傅澤言走了過去。
他的手裏拿著酒精,繃帶,滅菌棉簽,還有殺菌消炎粉,有模有樣的像極了個男護士。
“上校,你那個醫藥箱裏麵有一些是過期了,你記得要扔掉了,不要再用了。”
“嗯,好。”
他們兩個坐在沙發上,準備拆開繃帶,傅澤言的手臂都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了,等到馬奮小心翼翼的解開時,發現血液幹涸了,都和紗布粘黏在一起了。
要是扯開,肯定會痛的。
不過,這點傷口的疼痛,也並不算得了什麼。
“你扯掉吧,我沒事,不用擔心我怕痛。”
馬奮不吭聲,隻是默默的把酒精慢慢地倒在了傅澤言的傷口處,逐漸軟化了那塊血痂,紗布才和傷口分離。
經過一陣消毒,上藥,包紮,傅澤言的傷口就包紮處理好了。
看著馬奮為自己這麼操心,傅澤言的心裏一陣暖和。
傅澤言覺得,他又有一個可以好好對待的心腹了。
“小馬,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