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老婆?你沒這麼胖的老婆吧!我頂多就是一個“肥婆”!你還真是說話說得好聽,我可是不吃你這一套!”
當林晚晚還想繼續的往傅澤言的脖子裏塞雪花,但最終還是被傅澤言抓住了手腕,將她反將一軍,順勢的將她撲過來,反壓在自己的身下。
傅澤言身上的雪花,一下子就墜落在林晚晚的臉上了,她眯著眼,不斷的搖了搖頭,她想反抗,但是身體卻絲毫使不起一點勁。
剛剛那些勁去哪兒了?真是的,一被傅澤言壓倒在身下,自己就毫無抵抗之力了。
林晚晚啊!你可真是“慫”啊!
“怎麼?你是要我調教你嗎?”
一下子就把林晚晚的雙手高舉過頭頂的傅澤言,他的臉貼近了林晚晚的臉頰,壓低著身子,說話呼出來的熱氣,直接就撲在林晚晚的臉上。
調教?誰調教誰還不知道呢!
“放開!你這混蛋!就知道欺負弱小!”
“我欺負弱小?你看看你這“虎背熊腰”的,你這是弱小嗎?我剛才都快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了,要是被的男人,肯定就壓扁了。”
好你個傅澤言!說到底,還是嫌棄我林晚晚!
內心已經壓抑不住的獨白,已經預示著即將“火山爆發”。
“那你有本事咯!你換個老婆吧!我這麼肥,你帶出去丟臉!找個漂亮的,前凸後翹的,膚白貌美的,入得廚房出得廳堂的,最好了!”
傅澤言聽見了林晚晚這麼的生氣,除了貶低自己,還是認為,傅澤言還在嫌棄她的體重。
“你說話呀!你是不是不吭聲就以為我不知道?哦!原來你早就是想要換老婆了!你就是把我當做生孩子的機器!你真是無惡不作的大壞蛋!你傅澤言就是個……唔唔!!”
林晚晚對著傅澤言一陣的謾罵,除了發泄以外,還有的就是不滿她對自己的態度。
但是話還沒說完呢,傅澤言就一個強而有力的吻,馬上封住了林晚晚那張這一直在喋喋不休的嘴巴。
這隻大肥貓,雖然體重長了,但是氣焰卻是不見變小啊!
被吻住了的林晚晚,不斷的瞪大了眼睛,她看不清麵前的傅澤言了,因為靠得太近了,他的臉都已經模糊虛化了。
唇齒間,在不斷地重溫著他們日別已久的溫度,
吻著,似乎忘記了身邊都是冰天雪地,忘記了是冬日的嚴寒,忘記了傅鎧承還在車子裏呼呼大睡。
他們這觸碰著的就是在回憶著內心埋沒已久的激情。
吻著林晚晚的唇還不夠,傅澤言又扯開了林晚晚的圍巾,在她的脖子上狠命的吻了起來,似乎是要在林晚晚的脖子上,留下一個特殊的“記號”。
這專屬的記號,也就隻有傅澤言給林晚晚單獨的派發了。
呼呼……”
林晚晚被傅澤言的強烈攻勢,吻的就要喘不過氣來了。
這樣一來,體溫漸漸的上來了,也感受不到身邊的寒冷了。
“刷啦!”
一陣拉開拉鏈的聲音,把已經被吻的情迷意亂的林晚晚給嚇得驚醒了。
傅澤言在幹什麼!他是想在這雪地裏親熱嗎?
林晚晚瞪大的雙眼,想要推開傅澤言,阻止他的舉動,但是,傅澤言卻邪邪的笑著說:
“想拒絕?已經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