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張璿身邊,上官蓮娘的手驀地掐上了張璿的脖子。此番場景在外人看來是上官蓮娘與張璿親近,可隻有張璿知道,脖子上那手的力道之大,直讓她呼吸都不穩。
輕笑出聲,上官蓮娘的笑聲在這屋子裏特別明顯:“姐姐長期和一些三教九流的人來往,對於這些事情嫻熟得很,想必也知道一些小道消息。既然姐姐這般關心我,那我就勞煩姐姐幫妹妹查查,到底是何人害了我!”
一瞬間,張璿得意的神色消失殆盡。
既然張璿死咬住她失貞的事情,她就死咬住她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的事實!
一旦和那些人來往,那就是不幹不淨,她的名聲必將臭不可聞!
眾人也下意識地對她有所忌憚。
話音落下,上官蓮娘再次輕笑,溫熱的氣體打在張璿的耳旁,卻讓張璿心裏一陣寒涼。
笑著鬆開張璿的脖子,那上麵已經有了一圈淤青,可張璿此刻卻是說不出任何委屈的話來。
上官蓮娘看著屋裏的眾人,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今日的事情,便到這裏了,我不管你們心裏是怎麼想的,我說結束那就是結束。若日後我再聽到有人提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委屈裝夠了,適當的強勢也是要的,做領導還講究恩威並施呢,一味的裝委屈,可是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的。
“上官蓮娘,你可莫要太過分了,這般大的事情,必須要皇上做主才行,你一句話怎可輕易的將事情揭過?”
柳知亦上前一步,麵色嚴肅,看著上官蓮娘言辭鑿鑿。
見此,上官蓮娘毫不在意,不過是一個文官而已,她若是想殺了他,簡直易如反掌!
隻不過,看在現在殺了他會連累上官鎮宇這個白來的爹爹的份上,她暫且忍一下,遲些日子再去見閻王,也未嚐不可。
直接忽視了柳知亦的話,上官蓮娘掃了屋裏的人一眼,那一眼,仿若霜降一般,寒冷徹骨。
上官蓮娘拉長了語調,眼裏的冰寒以及殺意使得在場所有人無不打了一個寒顫,就連上官鎮宇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這般的上官蓮娘。
隻不過,比起他人的懼怕與膽寒,上官鎮宇心裏更多的卻是對上官蓮娘的心疼。
沒有誰是一生下來就冷心冷意的,突然出現如此大的變化,隻能說明那個人受了極大的委屈。
對此,上官鎮宇也覺得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蓮娘說的話就是本相的意思,站在這裏的大人多數是與本相有恩怨之人,本相也就不用客氣。本相雖是文臣,但想要一個人死,那也不過是多寫幾個字的事情,相信各位大人心裏都應該有數,自己到底有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今日的事情,若是有人敢透露半個字出去,那就是和我上官鎮宇作對!”
此話一出,眾人的臉色皆變得鐵青,看著上官鎮宇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對於上官鎮宇的維護,上官蓮娘心裏湧上一絲暖流,卻還是將其壓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