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司宇楠的耳朵裏,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司宇楠明顯是想要笑的,這個司宇洛還真的是看得起自己,敢在自己身上動土,是不是想死了呢?
“父皇怎麼說的。”司宇楠低笑,雖然知道皇帝是什麼表情,但大抵還是得知道結果的。
來人看到司宇楠得表情,自然是明了太子的意思,趕忙低下頭回答道:“陛下,還能怎麼說,隻能是懲罰顧相了,不過顧相此刻都已經在床上躺著下不來床了,那還有什麼功夫顧得上皇上的責罰呢?”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這個司宇洛本來就是自己找死,在自己離京的時候動自己妃子的嫁衣,想借此讓自己成不了親是不是太蠢了,以為這樣就會讓自己翻不了身了,然後借此登上太子的位置,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他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在太後身邊長大,娶得是西涼國的長公主宇文雪了,就算是自己現在是草包一個,自己的父皇也不會廢棄自己,更何況是因為這種傻得可憐的騙術,他這樣的小伎騙一騙自己那個傻得可憐的父皇還差不多,想騙太後是不是還早了點。
“太後那邊怎麼說。”司宇楠不太關心皇帝那邊的反應,他最在乎得還是自己那個皇祖母,會怎麼懲罰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弟弟,自己的父皇是傻子,自己的皇祖母可是那種眼睛裏揉不得一絲沙子的人。
“皇太後明麵上倒是沒說什麼,隻是說要給七皇子一個交代,說是想要讓您和七皇子一起舉行婚禮來著呢?”說到這裏內侍都是忍不住替司宇楠打抱不平,本來他們都以為皇太後要重重懲罰七皇子,那知道非但沒有懲罰還這給了七皇子這樣一份殊榮,這不是打太子的臉嗎?
曆朝曆代,哪有庶出的皇子和太子一起成婚的,太後這樣不是打太子的臉嗎?
看著那些人憤憤不平的樣子,司宇楠隻是笑笑並不說話,這些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這是皇太後使得陰招還沒看出來,在大業朝有一個規定,一個庶出皇子一旦成婚就需要接受封地回歸自己的封地當一個閑散的諸侯王,明麵上這對於司宇洛是好事,可是換一種方式看這是一種變相的流放。
司宇洛的生母雖然是寵妃,但是並不得太後疼愛,所以連帶著司宇洛在皇太後麵前也不受寵,礙於這層原因,自己的父皇在司宇洛十五歲的時候就把司宇洛給打發到邊關,說是曆練,其實是想讓司宇洛借著邊關山高皇帝遠自己發展實力,到幾年後可以有和自己爭霸的權利,這司宇洛也爭氣,不過幾年得時間就在邊關取得了極高的聲望,再加上娶了顧丞相得女兒怕是以後有了和自己對抗的資本吧?
想來,這次的嫁衣事件肯定也是自家皇祖母一手策劃的吧!要不然憑借一個小小的丞相,能動的了自己太子妃的禮服,這說出去誰都不相信,皇宮庫房要是連一件衣服都看不住,那還是皇宮嗎?
想到這裏,司宇楠隻是笑笑,隨後道:“你下去吧!告訴太後我知道了,另外說平城這裏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稍後我就回去。”
“是,殿下,隻是太後囑咐了,說殿下顧念手足情自然是好,但是也不能太過沉溺於三皇子,畢竟。”
“這個我自然知道,你隻是不必再說了。”司宇楠打斷那人的談話,皇太後的心思他怎麼能不知道,畢竟,自己是他一手帶大的。
看見司宇楠如此說,來人也不在多說,隻是施禮就離開了。
見到那人離開,司宇楠微笑的笑臉才放下,轉頭對著雪影道:“三王爺哪裏怎麼樣了。”
雪影看著自家主子,垂下眼睛道:“還是沒有任何進展,雖然,璃王交代了,但是,好像對三王爺的病沒有任何用處。”
聽到這句話,司宇楠都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這都三天了,璃王也交代了,也按照璃王說的方子服用了三日了,怎麼自家弟弟還是不能好起來啊!
腦子一陣陣得刺痛,司宇楠無力的睜開眼睛:“在照著璃王給的藥方服用一日,在不見好,就把三王爺待會皇宮,找西涼國的神醫醫治。”
雪影看了看,也知道自家主子是真的沒辦法了,三皇子總是反反複複得不見好,這任誰見了都不好受,更何況是自家主子呢!這任誰隔了那多天都會出現這種症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