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我沒有什麼意思,隻是我總得成親,不論娶什麼樣得女子,我左右也得娶那些有皇室貴族的女子,幫助哥哥也是我的一部分。”顧南軒說的無意,左右說的也是對的,因為,說的也是實話。
畢竟,每一位皇子娶得確實都是貴族或者望族得女子,司宇楠娶得是西涼國的嫡公主,納蘭雪,七皇子司宇洛,雖然沒有太子受到重視,但是娶得也是右相的嫡女,顧蘭佩,這樣的組合,放任下來,縱然顧南軒在想逃離,左右也得娶一個和自己相配得女子,不論是右相的嫡女,還是誰,都是得娶的。
“你不用再說了,我說過,我不會在強迫你坐你不喜歡的事情,所以,你不用再打這些主意,你隻要當好你的閑散王爺,乖乖的陪在我身邊就好。”司宇楠不想在聽顧南軒和自己說這些無用的話,這次的事情,已經讓他嚐到了惡果,所以,這次他說什麼,也不會讓自己的弟弟參與到皇權的鬥爭中去了。
看著自家皇兄的話,顧南軒自是明了,也不在說些什麼,隻是岔開話題:“這次皇兄想想怎麼樣對付七皇弟呢?”
“你是什麼意思。”司宇楠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怎麼會蹦出這句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話,他是知道什麼了嗎?
不可能啊!自己一直在看著他啊!他能知道什麼。
“皇兄還想瞞我什麼,是想瞞著我那件嫁衣得事情,還是想瞞著我司宇洛已經回京的事實。”看著自家的哥哥,顧南軒隻覺得好笑,自家哥哥當真以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嗎?自己雖然是一個不問世事的閑散王爺,但是,想要知道什麼還是能夠從暗影哪裏得到的。
“最有不過是他的小動作,皇祖母已經搞定了,不用在擔心了。”司宇楠怕顧南軒在多想,趕忙把這件事情帶過去。
哪知道顧南軒並不領情,反而深究下去:“皇兄,你當真以為皇祖母會這樣子幫你解決事情,未免有些太天真了吧?”
“你什麼意思。”司宇楠頓時就不開心了。
自己雖然縱然顧南軒,但是,不代表自己會一直縱容他,讓他去損害自己的皇祖母,司宇楠從小就沒有了母親,是皇太後把他帶大,教他帝王之術,把她推上帝王的寶座,怎麼可能會害他。
看著司宇楠的眼神,顧南軒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自家這個哥哥還真的以為皇太後會這樣子放過他。
“皇兄,你要知道皇祖母不是隻有你一個孫子,一直以來,皇祖母都把你當做儲君來培養,為的就是你能逃過父皇的老路,做一個千古明君,所以,要是皇祖母知道你這次因為我的事情把璃王放掉了,你覺得皇祖母會怎麼想。”顧南軒雖然不想挑明這個事實,但是,他還是得說,自己的哥哥什麼都好,但是就是有點優柔寡斷,在親人麵前會失了分寸。
本來,他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將前朝的舊臣一網打盡,可是,自己的哥哥卻因為自己放棄了這次的機會,雖然,最後讓璃王付了十萬兩的代價,能夠讓他消停一段時間,可是,前朝家大業大,就算能把璃王給打擊的暫時一蹶不振,但是,憑借著那些關係,璃王很有可能東山再起,隻是時間的問題。
自家皇祖母不是傻子,這點淺顯的問題,自己知道,怎麼可能她不知道,她可是在後宮中決勝的女人,將一個扶不起的阿鬥推上帝位得女人,怎麼可能看不懂這點東西。
看著自家皇兄,顧南軒隻能歎氣,說到底自己不能再多說,說多了自家哥哥又要說自己了。
不過一月,兩個人就回到了京城,皇帝選擇性的舉行了典禮就草草的將兩位皇子的歸來結束了,顯而易見,皇帝是多不待見這兩位皇子。
晚宴後,皇太後沒有召見司宇楠而是把十年未歸的顧南軒給叫去了,這讓司宇楠很是驚訝,自家皇祖母這是要幹什麼,顧南軒也無意義,隻是淡淡的表示自己的知道了,換了身衣服就去了皇太後所在的慈寧宮。
剛剛進慈寧宮,就看見皇太後躺在一旁的貴妃榻上,一襲紫色朝服,頭戴因羅曼朱簪,容顏較好和十年前沒有過多的差別,見到了慌忙行禮:“見過祖母。”
“老三倒是回來了,長大了不少呢?哀家記得當年走的時候可是小豆丁一個呢?現在倒是長大了。”雖是家常的話,可是經過太後一說盡然有了種讓人深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