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軒從沒想過自己會得到這樣的消息,太子並沒有任何陷害葉落瑾的行為,但是,除了他之外還會有誰對葉落瑾虎視眈眈,巴不得找到他私藏朝廷侵犯的證據。
“你確定這是真的,沒有任何一絲錯誤。”顧南軒忍不住再次發問,除此之外他還真的是想不到任何人能夠陷害葉落瑾的了。
“確實殿下,我親自去看了太子的書房,桌案上確實沒有任何一個關於葉落瑾的消息。”
顧南軒是知道的,司宇楠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在自己的桌子上留下印記的,這是太後交給他的,做事要有條不紊,藥知道分寸,所以但凡做什麼大事之前,司宇楠都會在桌子上留下備份,等斟酌之後才決定要不要做這件事情。
殊不知,就是這件事情成為了顧南軒成為了司宇楠有沒有陷害葉落瑾的關鍵證據。
得知了這個小細節之後,顧南軒便沒有了任何的線索,在司宇楠這裏算是斷了,無法另辟蹊徑了。
自那之後又過了幾日,顧南軒這邊還是沒有任何的進展,可是葉落瑾這邊卻再也忍受不住,孤生一個人來到顧南軒這裏來尋找一個說法,到達顧南軒住處的時候顧南軒還在睡著,家奴通稟了一聲酒吧葉落瑾帶到了平日裏會客的大廳,葉落瑾做了一回看到顧南軒還是在睡著,實在是坐不住就自己一個人亂溜達起來,左逛右逛不知道自己到了那處,四下尋找也不見來人過來,隻能隨便找到一處房間進去了
哪知道剛剛進去,葉落瑾就看到了讓她眼紅心跳的一幕,急忙轉過臉去,真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但是還沒等葉落瑾的害羞勁頭過去,她的臉就別過來了,沒辦法啊!她不能不出去不是嗎?
葉落瑾再次回頭,入目的還是顧南軒那張禍國殃民的臉,隻看見他此刻一頭烏發為如瀑布一般散在腦後,透過頭發依稀能看見傾國傾城的五官,隻是那張平日裏風情萬種的眼睛緊緊的合上,嘴唇一張一合的,雖然是睡夢中卻依舊足夠讓萬千少女肖想,不過美中不足的是白玉似的額頭緊縮,似是做了噩夢似的,真真是叫人憐惜。
葉落瑾見了沒來由的腦子一熱,撫摸上了顧南軒的額頭,一邊摸,一邊還在自言自語:“你生的可真是好,不過可惜就是喜歡欺負我,你說,你明明是陌上人如玉的佳公子,幹嘛和我這個小女孩子過不去了,還真是應了那句話,長得好看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真是沒錯。”
越說話,葉落瑾更加的是越發的蹬鼻子上臉了,斜支著的下巴,一邊開始打量顧南軒身邊的這些奏折,這古代的王爺還真敬業啊!回家探個祖宗還能帶著那麼多的奏折,業務能力真是杠杠的。
葉落瑾一邊感慨,一邊手也不閑著繼續摸,不得不說這個顧南軒的肌膚還真是好,摸著和冰一樣涼涼的,還很細膩,真不愧是皇宮裏養出的人,比起自己這個女孩子養的還好,隻是下一瞬葉落瑾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著手感怎麼不對了,剛剛還很細膩的皮膚怎麼現在卻變得硬邦邦的,不會,不會是。
葉落瑾慌忙回頭,四目相對,葉落瑾瞬間就覺得自己闖禍了,自己此刻的手不偏不倚正海抹在了顧南軒裏衣露出來的胸膛之上,這是什麼,非禮,淫賊,還是要負責。
葉落瑾一時腦子轉不過來,卻看見顧南軒的嘴唇微微的張起,立刻開口:“三殿下不要叫嚷,我知道的我非禮了你,實在不是君子所為,我一定會對三殿下的清白負起責任的。”
哎,不對這話怎麼聽的那麼變扭呢?什麼負起責任,自己一個女的幹嘛對一個男的負起責任,把這裏當做原始社會,母係氏族嗎?一個個男人都要靠著女人養,是在做夢嗎!
“騰。”的一下,葉落瑾的臉就像火燒的一樣,紅的不行,此刻能不能給他一個地縫,自己現就鑽進去,一輩子不見人。
看到葉落瑾此刻窘迫的樣子,顧南軒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撩開自己眼前的碎發,露出一條白色繡著雲紋的抹額,道:“我還是第一次聽一個女子說,要對我負責,不知道葉小姐何德何能能夠求取一國的王爺啊!”
葉落瑾反被調戲,臉紅的更厲害,身子猶如蝦米一樣蜷縮在一起,說實話,她還是第一次這樣子被一個男子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