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帝得眼神開始變得柔和,飛鸞開始慢慢的答話:“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家的不對,這件事情如果隻聽我母親的話,斷然是不夠的,還請舅舅明查,讓三皇子來我們好好的說一說才行。”
飛鸞這句話不說還好,一句話話說下來 司宇楠得臉立刻就變了,這不行啊!自己好不容易支開了顧南軒就是為了讓自己逃過這一劫,哪知道這次飛鸞又開始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搞死的節奏嘛?
“父皇,這件事情就不用請三弟了吧!畢竟,三弟這次去不過是因為祭祖罷了,能夠知道什麼事情不是。”司宇楠突然開口,隻見千騎得劍就橫過去了。
“我們在說話,還請太子殿下不要插嘴。”
不得不說,這護妹得舉動,千騎真的是一百分。
看著自己眼前得孩子,寧都長公主隻能是點頭默許,畢竟這件事情顧南軒也有參與,若是自己獨斷專行,恐怕又是會讓顧南軒不開心了吧!罷了,就讓顧南軒來了吧!
三王府。
顧南軒正在王府了畫著一副潑墨山水畫,那樣子不疾不徐絲毫不著急,可是在門外安陵然卻急得不行,自家這個殿下難道不知道這時候已經開始審判司宇楠了嗎?這會子還不著急,以後可是沒有機會了。
“我說殿下,你就這樣子不著急嗎?”安陵然跑到顧南軒麵前,一雙眼睛直勾勾得頂著顧南軒,似乎想要把他盯出個洞似的。
可是,人家司宇楠人家一點都不著急,似乎一切都和他無關似得,拿著筆潑墨揮毫,指點江山。
“殿下。”
忍不住,安陵然拿過顧南軒得筆,非要顧南軒給自己一個答案,哪知道顧南軒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給我。”
安陵然真的是黑線滿臉了,自己這是遇到了一個和洛羽凡一樣的人了,皇帝不急太監急,這是完蛋了得節奏。
把筆一扔,一個人在哪裏身悶氣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見外麵有人來報:“王爺,皇上有請。”
這一下子,安陵然跳了起來,抓住來人問:“那人有沒有說什麼,是不是和太子有關的。”
隻是和安陵然形成鮮明對比得是,顧南軒這個當事人,一點表情都沒有,依舊一個人在哪裏畫畫,連頭都不抬。
“沒有,世子,那人隻是說請殿下,別的什麼都沒有說。”
“什麼,你在說一遍,說啊!”
安陵然不願意相信,依舊捉著那個人得衣領,頗有一份問不出什麼東西不罷休的神情。
那人被安陵然捉得難受,隻能再次重複:“真的沒有世子。”
就在兩個人在哪裏鬧著的時候,顧南軒慢慢的放下自己的畫筆,抬起頭道:“夠了,不要問了,你在問他也不過是哪些答話,還不如不問。”
“可是,殿下。”
安陵然一下放過手中的人,對著顧南軒問道。
顧南軒看到安陵然這個樣子,忍不住捏著自己的額頭,怎麼自己會有這樣得表弟,自己舅舅怎麼會培養出這種草包,難道他不知道太子的事情事關到皇家,怎麼可能讓那麼多人知道,當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難道都要像她這樣子鬧得滿城皆知才好嘛!真的是腦子不行。
“著太子要是那麼容易立倒是好了。”
說完這句話,顧南軒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書房,這時候,安陵然又開始著急了,跟著跑上去:“殿下,你又到哪裏去。”
“換衣服。”
這次不是顧南軒回答的,而是剛剛那個被安陵然晃暈得小廝回答的,沒有人不知道的,自家殿下去皇宮每次都是要換衣服的。
片刻後,隻見顧南軒打開了房門緩慢的從裏間走出來,隻見此刻得他一身明黃色的長袍,長袍上繡著四爪的蟒,隻不過是用銀白色得銀線繡的,很奇怪,這本是兩個不相容得顏色,可是卻被顧南軒穿出了幾分王者得味道,再加上顧南軒此刻把自己的長發梳上去不似平日隻是斜斜得係著一個發帶,而是帶著一個玉冠,比起平時更是同日而語。
此刻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顧南軒,那就是王者霸氣,誰主沉浮。
安陵然是第一次看到顧南軒這種打扮,不得不說,顧南軒是真的適合這種打扮,不由得呆愣了。
“讓你去找的那個人找到了嗎?”
顧南軒走到安陵然麵前,吐出這句話。
安陵然呆愣了片刻,馬上回答:“找到了,還請殿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