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難道不需要立即表示些什麼,才能讓她懂得自己用詞的不正確性?
路沫依半眯著微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著麵前的慕嶼然,不自覺說了聲,“真好看啊!”
無論是側臉的棱角弧度,還是那雙沒什麼溫度的眸子,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猛地,路沫依一下子捏住了慕嶼然的下巴,將唇覆了上去。
慕嶼然突然瞪圓了眼睛,他自己都沒做什麼,她居然如此著急!
“要幹嘛?”慕嶼然啞著嗓音,猛地壓住了她。
路沫依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裏隻覺得突突亂跳的,唯獨隻剩下一個念頭——解決了麵前的人兒!
“你是故意的?”她的唇一點點輕噬著他,小心翼翼中夾帶著一股熱情。
“真香啊!”路沫依嘴角帶笑,恍若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將至。
慕嶼然猛地撕爛了身上的襯衫,將懷中的小人兒壓了下去。
周圍的空氣匍匐著熾熱的氣息,呼吸變得十分急促。
路沫依猛地抽了口涼氣,“好痛啊!”
慕嶼然猛地一怔,而後柔聲道:“不要緊張,我都沒做什麼呢!”
“真的好痛!”路沫依哭著一張臉,絲毫都沒有冷靜下來,雙手死死的抵在慕嶼然的肩上。
“別再這樣,真的很痛!”
“你又在說胡話?”慕嶼然的眸子徹底陰沉了下去,明明什麼都沒開始呢,為什麼會是這種反應?
但路沫依皺著的小臉,也絲毫都不像是玩笑。
慕嶼然心裏緊張,猛地坐了起身,望向路沫依,“到底出了什麼事?”
“小腹好痛!”路沫依臉上出了一層綿密的汗水。
腹部突然竄起一股熱氣,而後,白色的床單上遍布了鮮紅的血液。
“司徒櫟!”慕嶼然猛地用身旁的棉被遮住了路沫依,馬上走了下去。
司徒櫟剛剛打開門,慕嶼然就換了件新襯衫,十分緊張的凝著路沫依。
“出了什麼事,我來檢查!”
“不用你檢查!”慕嶼然大叫了一聲。
司徒櫟連連朝後走了好些步,方才冷靜下來。
路沫依臉上染上了一層不自然的紅暈,小聲道:“應該是我例假來了!”
過了一會兒,喝過了紅糖薑茶的路沫依乖乖闔上了眼皮。
秦蓉仍舊在她身旁看著,望見路沫依沒有血色的一張臉,心裏十分擔心。
門口,是互相對眼的司徒櫟跟卓傑。
不過,狀態更糟糕的還是他們身旁的慕少。
慕少如今的樣子,簡直是半隻腳已經邁進了地獄。
一個月一次的例假,都能被他撞上!
又隔了一段時間,秦蓉走出了門。望到身旁的慕嶼然,秦蓉的眸子一下子冷了起來,“沫依才休息,不要大聲講話!”
她再次望向了司徒櫟,“兩個星期前沫依的姨媽才來造訪,你究竟喂了她什麼,能折騰成這幅模樣?”
剛剛路沫依會覺得那樣痛苦,完全是由於例假一下子來到,身體適應不過來。
沫依方才講嶼然喂了她一種藥酒,秦蓉即使沒有證實,心裏也了解肯定是司徒櫟搞的鬼。
司徒櫟十分委屈,“不過是對女人好的一個藥酒,滋補用的,對懷孕有幫助,一點危害都沒有!”
雖然司徒櫟不太明白,不過這是從一位資深藥酒家手裏拿來的,肯定是放出去就會遭到眾人哄搶的寶貝!
“沫依為什麼如今變成了這幅模樣?”
“絕對不是藥酒的毛病,我能夠發誓!”
不過,意識到什麼,司徒櫟猛地望向慕嶼然,“慕少,路小姐究竟服了多大量的藥酒?”
慕嶼然隻覺得一陣心堵,不過是淡淡的忘了司徒櫟一下,很快說道:“她覺得挺不錯的,服了一整瓶。”
“一整瓶!”司徒櫟此時的表情說驚恐也不為過。
“慕少,一次喝一口,一瓶喝一個季度都沒問題!”
“該死的,你怎麼沒提前講!”慕嶼然突然抓住了司徒櫟的肩膀。
“我記得好像是提過了,”司徒櫟的說話的語氣和蚊子哼哼沒什麼區別。
司徒櫟印象中是提了一嘴,沒料到,“我也沒有要針對路小姐啊!”
“別鬧了,事情發生過了,再挑毛病也解決不了!”
秦蓉望向慕嶼然,猛地把他的胳膊拽了下去。
慕嶼然沒法,隻得鬆開了手。
“快點找點益氣的藥給沫依補補!”秦蓉望向了司徒櫟。
“我現在過去!”找到借口離開的司徒櫟馬上跑了開去。
“我過去整理臥室!”卓傑立即也走了出去。
慕少的臥室,還有滿地的花。萬萬料想不到,最終居然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