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拉著拓就消失了,兩人回到了冥夫子的房間裏。拓甩開烈的手:
“你幹嘛不讓我把話說清楚?”
“你要說什麼?要告訴他你是冥界的冥夫子嗎?”
“是啊!”
“你瘋啦?這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說,諾現在知道了我都覺得不妥。”
“你這是什麼意思?”
烈拉著拓走到了桌案後麵,死死的把拓按在了椅子上: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樣啊?”
“我告訴他是為了幫你解圍,也是怕你把實情都說出來。”
“為什麼?”
“雖說兩界並不敵對,可是大家分工不同,不可越界的。我這叫丟卒保車啊!”
“你居然說我是卒。”
“好賴話你聽不出來啊?我是卒,丟了我這個卒沒有關係,我要保住你這個車啊!
拓聽到這些話才真正確定了,烈說的話都是真的。為了保自己把身份秘密都告訴了魷。也瞬間就確定了目標。
【◇,拓看著烈半天都沒說話,烈皺著眉頭著急的在屋裏走著。苦口婆心的解釋著其中的原由,拓就這麼看著一直沒說話。說了不知道多久烈看著拓:
“你現在明白了嗎?這事不能說。”
“你別激動,我知道了。”
“恩,那就好。”
烈這才算是鬆了口氣坐了下來,從沒覺得說話那麼累過。可能也是急切的想讓拓明白這其中的原由吧!
拓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烈笑了起來:
“我說你至於累成這樣嗎?”
“你知道這件事多重要嗎?關乎你們的將來。”
“跟你沒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你好了,我還能差得了嗎?”
這話脫口而出,可是拓知道烈的身份暴露對於烈自己來說絕不是什麼好事。這半界裏臥虎藏龍,等於是把自己放在了明處,暗處的攻擊都會衝著這個明把子來。
這樣自己就更沒有理由去升仙了,不能拋下諾,更不能拋下千辛萬苦找自己的烈。更何況現在烈又為了自己暴露了身份。就算為了這兩個人犧牲也是值得的。
拓不想去想自己的決定,最後會對自己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想了也沒有用。看著還在舒緩自己的烈,一拍腦袋:
“哎呀!光記得跟你們說話了。”
“怎麼了?”
“我剛才找諾的時候,和斬起了衝突。我是實在不願意動手。可那家夥。不對,那玩意。不對,哎不管了。他非逼我出手,我隻能動手。誰知道剛打倒斬諾就出現了,剛好被她看見。嘿!衝著我就開始數落,我這個氣啊!想找你,又不知道門在哪?”
“不用找門,以你的能量隨時都能找到我。”
“哦,對對對,我忘了這事了,真是氣糊塗了。”
“那趕緊去找諾吧!”
“我就是不明白,怎麼突然就變了呢?斬說什麼她信什麼?嘿!我說的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別想了,女人的腦子和男人完全兩個世界。趕緊先找到她再說吧!”
“你還挺著急。”
“我可是看著你著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