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就像動物園裏的動物一樣,大家都在觀賞著。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個笑話總是好的。烈的身體跟本不聽自己的使喚,身體裏一股強大的力量橫衝直撞。
拓現在倒是想看看會有什麼反應?烈懸停在了空中,身體沒有了任何反應,好像連意識都沒了。剛才還熙熙攘攘的人群,現在都安靜了下來。暴風雨前的寧靜,果不其然。
所有人的耳朵裏都好像被誰重重的錘了一下,大家都捂著耳朵,痛苦的樣子。拓倒是沒事,看見身旁的人都那樣,自己也適當的裝個樣子吧!不過拓還是關注著空中的烈。
從烈的身體裏爆破出一股能量,震得所有人身體悶響。一股一股的爆破煙圈散開,就像打擊水麵的波浪紋。煙圈一層一層的,並沒有消失。好像有個邊界,全都集中到了邊界上,瞬間返回到烈的身體裏。
真是亮瞎了眼睛,什麼也看不見了。亮得就連拓也看不見了,腦子裏一片空白。等在醒過來的時候,烈已經完好無損的站在了半界裏。
烈自己上下打量著自己的身體,體內無限的能量,來回的奔湧著。拓見到這個情形心裏有點不好的預感,還是先離開再說吧!
烈現在腦子清醒精力充沛,就像打了雞血。抬眼在人群中一下就看見了拓。拓剛反應過來烈看見了自己。烈立刻就出現在麵前了。身邊的善行者們,發出驚訝的低吼。烈手輕輕往兩邊一揮,善行者們就像被炸飛了一樣,騰起空中遠遠的爆裂散開。
拓看見這一幕也傻了眼,看著烈:
“請大人寬恕小的,小的今後一定盡心竭力。”
烈沒說話,帶著拓離開了半界。整個過程赤翼尊都看在了眼裏,卻沒有任何的動靜。要說這人能到一定的位置上,一定是城府足夠。人到了一定的地位,注重的就不是那點蠅頭小利了,不管有什麼樣的犧牲,隻要是對最終目的有好處的,都可以舍棄。就像現在這個時候就該舍棄魷這樣的人,既然已經被滅,那價值也就完全沒有了。
赤翼尊自從見到塔之後,就決定放棄魷了。其實也不存在什麼放不放棄,所有人在他眼裏不過都是棋子一枚,有用就用著,沒用就自生自滅。
拓不知道烈想幹什麼,可是來的地方卻很熟悉。天台上,諾驚訝的看著抓著拓的斬:
“你們怎麼~你沒事了?”
烈笑了笑,把拓扔到了諾的身邊:
“你不是一直都想收拾他嗎?現在我把人交給你了。”
“啊?”
誰都沒明白拓是什麼意思?塔看著諾沒說話,諾看著烈:
“你有病啊?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嗎?別忘了你的身份。”
“我就是因為知道我的身份,我才把人給您帶過來啊!我希望能和你聯手。”
“啊?你?聯手。聯手幹什麼?”
“別多想啊!我早已不是斬了。”
諾實在是看不慣現在烈的這個樣子,要是再不拆穿他,還真是沒法收場了。並不是因為什麼聯不聯手的事,而是總覺得要對拓有個交代,至少要給烈一些提醒:
“我想問你個問題。”
“你說。”
“你心裏有敬重的人嗎?”
烈心裏一驚,諾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從她縹緲的眼神裏,看出些異樣。難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嗎?拓現在隻好在一邊看戲了,誰也不能阻止事情的發展。就算諾要點破烈的身份,也隻好看著。
烈笑著躲開諾的眼神,看著諾旁邊的塔:
“他知道。”
拓嚇了一跳,不會功力漲了那麼多吧?能看穿我的身份嗎?連赤翼尊都看不破,不可能。拓裝傻的皺著眉指著自己: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連你們在說什麼都不知道。”
“你被嚇傻啦?我們在為誰做事。”
拓真想罵人,原來是故弄玄虛,這手段也太低級了吧!還以為得到了珠子,會有很大的長進呢!沒想到還不如原來,至少原來還是個老實人。現在這幅德性,就好像學生在老師麵前硬要裝有學問,看著那麼不是滋味。
拓沒有接烈的話,倒是諾笑了起來,斜眼看著烈。烈皺眉看著諾:
“您笑什麼?”
“我以為你知道什麼了呢?原來就是個打雜的。”
烈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問題。當然啊!領導才能並不是一朝一夕能練就的,能力隻是上去的台階,處事的調理性和應變能力才是關鍵。很明顯烈現在功力大漲,想來個鯉魚躍龍門。一躍成為主宰。可惜的是烈城府太淺,並不能很好的隱藏自己的目的,反而是過早的暴露了野心。
烈覺得諾在侮辱自己,皺著眉頭想發火,可是想了想至少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最好是能說服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