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這時想起了,當時在和魑狩對戰的時候,總是感覺諾有所保留。烈一直懷疑諾沒有使出全力,可是又沒有證據。趁這個節骨眼剛好可以試探一下:
“諾你也是四大護法之一,你應該知道魑狩的攻擊能力是什麼。但是好像···”
說著話烈看向了拓,拓並不明白烈到底想說什麼。看著烈睜大了眼睛,諾慢慢抬眼看著烈,眼神裏有點不一樣的感覺。不是那種平時的生氣或是嫌棄,而是一種從沒見過的堅定。
烈來回看著拓和諾,後麵的話真不敢問下去了。並不是害怕什麼,隻是覺得朋友之間好像有的話不能點破,就像當時諾沒有點破自己是一樣的。真恨自己,現在不但沒有緩和,好像還是火上澆油了。
拓著急的看著烈:
“話說了一般怎麼沒了,說啊!”
諾突然收起了剛才異樣的眼神,抬起頭溫和的看著烈,等待著烈的後半句。烈尷尬的笑了笑,不自然的撓了撓頭:
“別多想啊!我是突然想起了,就說了。沒事了,是我多嘴這張嘴還是少說話的好。”
諾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烈,輕輕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說的沒錯,我確實知道魑狩的能力,我也知道會怎麼對付我們。然後呢?你們還想知道什麼?”
諾此時完全變了一個人,耷拉著眼皮一臉不屑的看著兩人。烈知道這些話確實惹到了諾,但是也證明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拓這時倒是皺起眉頭,後反勁的瞪著諾: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萬一要是我們真的不敵魑狩,你又怎麼辦呢?難道你要在這個時候耍脾氣嗎?你這樣太自私了吧!起碼你告訴我們了,大家好有個心裏準備啊!”
現在好像諾成了最大的惡人,自己還沒衝拓發火,拓倒是先急了。諾猛地站起來走到拓的麵前瞪著拓:
“你喊什麼?你有理了嗎?消失不告訴我,老太婆的事不告訴我,背著我和馨馨在一起很開心吧?這些時候你想過我嗎?”
哪一句都有理,問得拓隻能幹瞪眼說不出話來,瞬間成了弱勢。諾氣勢洶洶的壓迫得自己隻能後退了幾步。烈此時立刻上前,抬手不打笑臉人嘛!攔住了諾笑嘻嘻的:
“諾,你多想了。我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想知道細節好為以後打算啊!”
烈什麼都考慮到了,軟硬兼施。但是烈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客觀事實,諾是個女人。女人在這種時候是沒有理性可言的,爭鋒相對大打出手都是有可能的。諾瞪著烈:
“你以為你是什麼好貨嗎?若雲是你發現的吧?也是你不願意告訴我的吧?在公司亂搞女人的也是你吧?對權利的向往是讓你背棄跟夫子的約定最重要原因,你敢說不是?”
不光烈驚出了一身冷汗,就連拓都害怕了。男人之間不到萬不得已,朋友隻會慢慢疏遠,絕不會一針見血的戳人痛處。這是做人的道理,可是諾完全不顧,因為她是女人。現在終於知道女人的厲害之處了。
特別是強悍的女人,更是男人惹不起的。溫柔的時候小鳥依人可以把硬漢融化,可狠起來絕對比男人要絕情。這種時候甚至男人示弱也於事無補,女人天生柔弱,你還能比女人更柔弱嗎?她見多了。
諾說的這些拓當然知道,隻是不願意點破,事情不到無法挽回大家都是可以冰釋前嫌的。烈和拓隻能尷尬的互看著,被一個女人三言兩語就製服了。
看來諾是忍了很久了,今天終於爆發了。來回看著拓和烈:
“問啊!怎麼不問了?不是有很多質疑嗎?都說出來,我有問必答。”
惡狠狠的眼神拓都快不認識了,慢慢的走上前,戰戰兢兢的伸手。諾看著拓的手並沒有立刻躲開,知道拓快要扶到諾的肩時,諾一把推開: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好像頂天立地,真到關鍵時候又瞻前顧後的。現在怎麼了?想起要安撫我了嗎?晚了。都給我滾一邊去。”
這話夠狠啊!果然是四大護法,這氣場不是一般的強。兩人就差揪起自己的耳朵給諾跪下了。諾說完話走到辦公桌前坐下,雙手抱在胸前看著兩人,沒有一點緩和的樣子。
烈看著拓,苦著臉聳著肩。拓拍了拍烈,搖了搖頭:
“要不你先出去,我借用一下你這個地方吧!”
“好好,夫子我就在外麵等著。有事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