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如願以償的進了運河幫。不過與願違,他沒有為柳冰而人視,而是給薛府裏倒馬桶。
一入侯門深似海。薛家不是候府,是這話一點不假。
柳冰一到薛家就他這個弟弟給忘了。不是怕薛懷安吃醋,是真的忘了。
這也難怪,桐城多美女帥哥,運河幫幾千馬仔,誰會單單記一個人?就為長得帥?
切,都是浮雲,什比得上白花花的大洋實在?
孫興關了皮貨鋪也和陳三一塊進了薛家,來倒馬桶。
兄弟倆推著泔水車往城走。猴崽子不樂了,臉拉著老長:“三哥,這柳冰也忒不靠譜了?安排咱倒馬桶?”
陳玄臧雖說是不喜歡,是還是盡量靜的說:“咋啦?不?”
“倒不是,我是替三哥惋惜。柳冰不是說了幫嗎?”
“?又不是我媽,能弄進運河幫就不錯了。還能什都望人?”
“可是三哥,一人才又是堂堂少爺。”
“要不願幹就走吧!”
“不,三哥到哪我就跟到哪。”
要幹,會還是有的。魏忠賢一開始也是在東宮倒馬桶,後成了千歲。
萬開頭難,陳玄臧太難了。金蟬子是難上加難啊!他歹是佛祖二弟子,穿越到民國給人到馬桶。
是人生而等,人可以倒馬桶,我就不可以?再苦再難也要堅持。過日子就可以,轉運了。
金蟬子這樣安慰自己。是理豐滿,現實骨感。
當初安排陳三進薛家的馬仔二蛋子,一開始聽說陳三是柳冰的人,還照顧他。
後來到陳三倒了半個月馬桶,沒人搭理,柳冰還是燈紅酒綠,沒人一樣。漸漸的也不陳三眼裏。三兩頭帶著人來找他麻煩。
這一,陳三和孫興推著泔水車半上碰上二蛋子,他到陳三不懷的走過來。
“二蛋哥!”陳三遠遠的打招呼。
“吆喝,這不是陳三爺嗎?姨太太的弟,咋還倒馬桶?”二蛋子不懷的問。
“二蛋哥說笑了。”陳三他來找茬,小心翼翼答。
“冰姐,這幾沒找?”二蛋子靠近陳三,摸著他的臉說。
場麵極為尷尬,弄得陳三狼狽:“沒有……”
話未說完,二蛋子就往陳三肚子上來了一拳:“小白臉,就走女人的門。”
孫興火了,就要動手。陳三忍著痛:“孫興住手。”同時眼睛示他冷靜。
柿子都撿軟的捏,二蛋子陳三不敢還手,越發大膽一頓拳打腳踢。
可憐的陳玄臧就這樣在薛家倒了半年多馬桶,二蛋子這幫人欺負半年。
為了報仇,為了近薛懷安,陳三咬著牙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