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輝隻好和陸鈞霆聊了一會,陸鈞霆沒說幾句,就去了顧向晚身邊,問了幾句,然後才去招待其他的客人去了。

花園裏麵的一個角落裏麵。

陸月穿著華麗的晚禮服,透過枝葉看著壽宴現場,對著身邊的男人說道:“你確定可以嗎?”

“自然。”

“我要萬無一失。”陸月神色略有些緊張,“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你知道的。”

男人搶過陸月手中的高腳杯,抿了一口紅酒,“你放心,不會說出你的。不過我很好奇,她到底是怎麼得罪你的,不是說你兒子很喜歡她嗎?”

“就因為我兒子喜歡她。”陸月蹙眉看著遠處的顧向晚,眸子裏麵透著一絲殺意:“她不能毀了我兒子。”

言外之意,就是顧向晚一定要除掉。

不過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涉及人命的事情,陸月的手還是害怕的抖得不得了,不過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這個男人不會出賣自己的,就算是事情暴露了,也沒有把他們兩個人聯想在一起的。

這一次,她一定要讓顧向晚死無葬身之地。

一想到這裏,陸月所有的顧慮都被拋之腦後了,轉身離開樹林。

壽宴快要開始了,陸鈞霆走不開,顧向晚幫陸鈞霆去請爺爺出來,上了樓,敲開了爺爺房間的門,開門的時候老爺子的警衛員的兒子。

“老爺子有點頭疼。”

顧向晚點了點頭,有點著急,進了屋,看到陸老爺子麵色十分蒼白的躺在床上,人也沒什麼精神,他的警衛員守在了床邊,正在給他按摩太陽穴。

“爺爺,這是怎麼了?”

警衛員陳叔說道:“老爺子可能是昨晚貪涼,房間的窗戶沒關吹了風,有點感冒。”

“請醫生了嗎?”顧向晚關心的問到。

陳叔答道:“醫生來看了,開了藥,老爺子剛吃了藥,應該有點難受。太太,您看能不能和少爺說,把壽宴推遲半個小時開始。”

顧向晚點點頭,想想也是,今日來了這麼多客人,肯定是不能輕易的取消的,於是說道:“我去和陸鈞霆說一下,現在時間還早,也就六點,盡量到七點開始。”

“謝謝太太了。”陳叔感激的說道。

“陳叔還麻煩您照顧一下爺爺,有什麼情況及時給我或者是陸鈞霆打電話。”顧向晚很有禮貌的說道。

陳叔跟了老爺子一輩子,兒子也是一輩子都在為陸家鞠躬盡瘁,對於老爺子來說,陳叔的地位不僅僅是一個警衛員,更是一個兄弟。

她自然也是把陳叔當做了一個長輩,而不是一個傭人。

“難就麻煩太太了。”

顧向晚點點頭:“我先下去了,就不打擾爺爺休息了。”

“魚躍,送一下太太,太太大著肚子,一個人上下樓不方便。”

陳魚躍點了點頭,跟在了顧向晚的身後,護送著她下樓。

陸家老宅的樓梯比較高,彎彎繞繞的有兩層,要折一個彎,而彎前麵的路北牆壁擋住,顧向晚因為和陳魚躍不熟,也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