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逗了,他要是一不走你就在這站一啊?三不走你就在這憋三?”於立群撇了撇嘴,十分不滿地道。
“看來今還真是出門沒看黃曆,這群老毛子應該是第一次守哨所,完全不懂規矩,哪有這樣死命逼人的。”
毫無疑問,於立群來往於這兩國邊界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甚至於對這個地下暗堡也已經十分熟悉。他帶著我們一邊走一邊道:“從這裏進去,然後走一裏地,就能從那一頭鑽出來。”
師父也就不再堅持,反正於立群熟悉這裏,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當下便跟著他往裏麵走。
“他們要是追進來了怎麼辦?”我有些擔心地問道。這裏既然於立群都能進進出出,那些老子不可能不敢進來吧,不定他們現在就正在後麵追趕我們呢。
於立群苦笑道:“要真是那麼窮追不舍,我們也就隻能認栽,全部跳河遊回去得了,他總不能下河裏去追我們,我們遊過了河中間,那就算回國了。”
又走了一段,兩旁開始出現了可以藏身的隔間,裏麵還有一個類似井蓋一樣的東西。
9999,↙¤ 手電光晃過,於立群指著那井蓋,這地方是藏兵的,而且下麵還有另外的通道,可以通到其它的地方,別看這井蓋很,裏麵扣死了,一般的手榴彈都炸不開。
他們果然是經常越境的人,連這裏麵的設施都這樣清楚,看來他前麵就有出口。這事兒應該錯不了了。
這長廊並不是一條直線。而是蜿蜒向前。我們走了也不知多久,終於到了盡頭。前麵出現了一個類似銀行保險庫那樣的大鐵門,但是門是虛掩著的,半邊已經鏽蝕了,牆上還有一些血紅色的俄文字體和指示方向的箭頭,在黑暗中看去,像是用鮮血寫出來的一般,讓人身上有些發寒。
我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鬼吹燈》這部。裏麵就有寫一個地下工事,不過他寫的是日本的,這玩意兒俄國的,應該不挨邊,不過大概差不多,我隻是希望不要遇到像裏麵寫出來的那種超級變異的怪物就好了。
“看到前麵這門了沒,從這裏出去,我們就到半山腰了,到那會兒,那幾個毛子可就抓不到我們了。嘿嘿。”於立群用手裏的電光指著前麵,笑嗬嗬地道。
聽了他的話。我們也都鬆了一口氣,這裏麵實在是壓抑得很,趕緊出去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去。
這鐵門很是沉重,我們所有人都上去一起用勁,才拉開一條勉強通過的縫隙,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有有人衝著我的背來了一拳頭。我頓時嚇了一跳,喊道:“誰打我?”
回過頭去,我卻見頭吊著一雙腳,穿著膠鞋,從黑暗中垂下來,兀自晃蕩著。
“啊……”我嚇得大叫一聲,差暈過去。
師父回過頭來,拿著手電往上麵一照,頓時罵道:“不就是個死人嗎?看你那出息。”
我頓時感覺很丟臉,但是畢竟事出突然,被嚇到也正常啊,不過我還是我抓著那雙腿往下一拉,口中念道:“來吧,讓你入土為安,免得你再嚇人。”算是泄憤了。“”
扯下來之後我才發現,這是一具幹屍,佝僂成一團,麵部朝下,看上去幾乎和一隻狗的大差不多。穿著一件連體罩頭的衣服,已經看不出什麼顏色,黑乎乎一團,麵部裸露在外的部分,已經腐爛了幾個大洞,看去很是恐怖。
“唉,這裏怎麼有屍體?我上次來都還沒有的啊。”或許是農村裏人膽子都比較大的緣故,於立群在見到屍體之後並沒有什麼害怕的表情,反而湊過來看,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
師父臉色一黑,問道:“你上次來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我看向師父,猜測他可能是想到了什麼,否則也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了。
於立群摸了摸下巴,道:“也差不多有兩年了吧。”
師父道:“那看來這幹屍應該就是最近一年兩年形成的,從這麵上來看,絕對不低於一年的時間,剛好正處在風口,這北方又寒冷,所以就算是裸露在外麵有機會形成幹屍。”
“嗯,這不是毛子,應該跟我們一樣是偷渡過來的。”於立群微微頭,算是認可了師父的法。
我頓時感覺到奇怪,道:“他偷渡過來的,要是沒被發現的話也不會出現在這裏麵吧。那他就是跟我們一樣,偷渡的時候被發現了然後進到這裏麵來的,那他怎麼又會在這門上麵掛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