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半時辰,春桃請來了三皇子東方瑞。起初一聽康王妃請他過府,他那叫一個激動,好生收拾打扮一番這才急急忙忙趕往康王府。
東方瑞看著地上的香兒瞬間明白事情敗露,麵上卻不動聲色。
蘇禎琪輕笑一聲,“這賤丫頭竟背著主子幹起賣主求榮勾當,其實這點小事本不該叨擾三皇兄,可這賤婢非要說她是三皇兄的女人,分明想要抹黑三皇兄,無奈,弟媳也隻能把三皇兄請來,三皇兄,你看,這賤婢如何處置?”
東方瑞一聽蘇禎琪這麼問他,急忙撇清關係,“弟妹切莫聽這賤婢瘋狗胡言亂語,既是你府上出的細作,自然理應有你處置,交由本皇子處理豈不落人話柄,憑生讓人猜疑誤解?”
香兒一聽唯一的希望都被硬生生掐斷,急忙爬向東方瑞,一臉梨花帶雨,“三皇子,不,您不能這樣對我,難道您忘了當初的承諾了嗎?”
東方瑞見褲腳被香兒抓住,急忙一腳把她踢開。
“放肆,如今三皇兄已然把話說明,你竟還恬不知恥地想要把這髒水往三皇兄身上潑,看來是王爺平日對你太好了,以至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香兒被東方瑞一腳踢斷一匹肋骨,心裏既怨又恨,強作鎮定地直了直身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漬,隻圖自己心裏舒暢,一通亂咬,反正今天她是活不成,“少在那惺惺作態!你不過也就是披著偽善的虛偽女人!你若真心待那傻子王爺好,又怎麼遲遲不願與他同房,分明還存了不該的想法!你敢說你不是想著日後攀上高枝?你這種心機的女人又豈會甘心落於現狀?你不過是在等待時機罷了!別人看不出,我香兒的眼睛可明亮著!”
東方瑞一聽這弟媳尚是處子之身,心中一喜,臉上露出毫不收斂的喜悅,一時間竟忘了偽裝。而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香兒,自然無人注意到東方彥早就在東方瑞來到之際也到了花園,東方彥在聽到香兒的一通言辭,不禁心裏緊緊收縮,一臉緊張地望著蘇禎琪,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他倆雖然成親了,可她似乎真的不打算和他做真正的夫妻,雖照顧有加,可那些是丫環侍婢都能做的,他要的是她這個女人!可他如今頂著傻子的名頭卻又被她識破,他根本不敢質問她,生怕那個無情無義的女人又說出什麼剜他心頭肉的狠話。這丫環臨了倒是辦了件人事,罷了,待她死了,他必定留她全屍,再送她上好棺木,讓她好好下葬……
所有人的目光都隨著香兒的話轉向蘇禎琪,無一例外地都期待著她的回答。可惜,某些人們注定要失望,蘇禎琪隻是淡淡地瞥了一臉坐在地上雙目猩紅的香兒,麵無表情地開口,“春桃,告訴老鴇,其他姑娘們不敢接不願接的客人都盡管往她那支使,這賤婢就一紋錢賣她好了。”
香兒麵如死灰地跌坐在地上,她這輩子就此完了嗎?不!她不甘心!她猛地蹭起,拔下頭上的金簪試圖攻擊蘇禎琪卻被春桃一巴掌搧開。
香兒發了瘋似的咆哮,“蘇禎琪,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你這個披著羊皮的狼,賤人……”
春桃一記手刀劈下,香兒猶如斷了線的風箏,躺在地上,春桃毫不客氣地一腳踩斷香兒的雙腿,像提母雞似的一手提起香兒一隻手,粗魯地拖行出府,直接扔進康王府後院采購日常生活用品的馬車,直接朝著勾欄院狂奔……
一場鬧劇就此落幕。
迦楠卻是看得心驚肉跳,春桃的這股子狠勁兒,夠玉奴狠狠喝一壺,於是,某人開始自動腦補春桃拿著皮鞭不停抽打被繩索捆綁的玉奴,玉奴則不停地跪地求饒,卻隻能惹來春桃更猛烈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