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
門被打開,白玉頃正一臉閑適地躺在床上,見蘇楨琪進來,也沒有半點避忌,隻是花癡地微微一笑。
見白玉頃雖然臉色依舊蒼白,氣色卻好了不少,便準備再詳細地檢查一下。走過去,二話不說直接掀了某人的被子,於是乎——
呃——
因為事態緊急,魏江並未準備給自家主子更換的幹淨衣服,而自家主子又是個嫉妒潔癖的處女座,故而,魏江並未給白玉頃換上衣服。
而蘇楨琪之前雖然給白玉頃針灸,卻隻是針灸的上半身,不知道那變態狂竟然赤身**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掀開被子的一瞬間,兩人一同石化..
“死變態!你特麼就不能穿件衣服嗎?”沒有想象中的尖叫,蘇楨琪隻是嘴角抽搐,無語地把視線轉到一旁,對於白玉頃的變態習慣算是徹底無語。
白玉頃一臉無辜地看著蘇楨琪,雙手把掀開的被子又拉回來,自己則委屈地縮在被子裏,那模樣仿佛是蘇楨琪占了他的便宜。實際上,他也真的很無辜,之前他還以為是她幫他脫的衣服,不過看她現在的表現,應該是魏江那蠢貨幹的蠢事,他的形象啊..
“又不是我自己要脫光的,再說你進來也不問問,直接就掀被子、”白玉頃一臉小受地牽著被子眨巴著眼眸望著蘇楨琪。
“ok,我的錯行了吧?”蘇楨琪無語問蒼天,她是最近沒燒高香還是得罪灶王菩薩怎麼著,白玉頃這貨就是派來懲罰她的吧?“收起你那無辜的小受表情,等會你侍衛回來還以為我怎麼著你了呢。行了,看你中氣十足,暫時死不了。”
蘇楨琪無語地翻白眼,賣萌什麼的最可恥了,尤其是一個七尺男兒對著一個嬌滴滴、呃,就算是內心強悍至少外表依舊是女性的女子撒嬌,真是各種雞皮疙瘩掉一地啊,受不鳥。
蘇楨琪逃似的離開房間。
白玉頃望著某人落荒而逃的身影,笑得一臉春風得意。
吱嘎——
門再次打開,進來的是魏河。
腳還沒踏進房間,突然想到什麼,立馬收回半空中的腳,在門外拍拍身上的灰塵,整理整理儀容,這才進了房間。
“爺,外麵被一群人圍了起來,看來是如意宮的人追了過來,不過看樣子目前他們並不確定爺就在左相府,故而並沒有什麼實質行動。”魏河徑直走到白玉頃的床邊。
“嗯,我已經知道了,剛才墨羽和春桃已經把如意宮前來刺探的一個探子解決掉了,魏江和春桃去處理屍體還沒回來,你去接應下。”微微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白玉頃淡然開口。
“爺,如今左相府怕是已經不安全了。”魏河一臉擔憂。
“左相府已經被盯上,如今我已經醒了,今晚我們便連夜離開,免得給墨羽添麻煩。”白玉頃雖然已經醒過來,卻仍舊很虛弱。
“誰說的?別的地方我不敢放言,但我這竹院,像剛才那種小嘍囉,還奈何得來。”蘇楨琪推門而入。
“那怎麼可以?來找你也是實屬無奈,如今我既然已經醒了又豈能厚顏無恥地賴在丞相府蒙你庇佑?”白玉頃連連點頭,如意宮的勢力並非想象那般簡單,他不想她牽扯其中。
“就這麼決定了,我顧墨羽向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在峰會上唯有你敢仗義執言,這個朋友我交定了!”蘇楨琪微微一笑,讓白玉頃安心休養,自己替他把了脈又細心地對著魏江吩咐了注意事項這才安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