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吃的鹽比你吃的飯多,你怎敢麵不改色心不跳地在為師麵前撒謊?還是你覺得信不過為師?”無機老人嗔道,一臉的痛心疾首。
“師父,你就是徒兒的再造父母,徒兒自然是信得過你的,隻是、”一見師父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白玉頃趕緊開口,然卻又實在不知道這件事該如何跟師父解釋,若是說出來隻怕師父日後必然不會讓自己再去接近墨羽,甚至魏江魏河隻怕都會站在師父的陣營,若是他們再通知家裏的老太太,依著老太太的性子,那還不得一哭二鬧三上吊,想方設法阻止自己,甚至可能會威脅到墨羽的安危。現在,墨羽對他的態度還隻是路人甲乙丙,若是被老太太那麼一鬧騰,屆時,依著墨羽的性子,他倆隻怕連路人甲乙丙的關係都沒得商量。
“你告訴我,興許還有辦法能夠克製,你若是不說,那便隻能被毒折磨,且看你的身子能經受多少次折騰!”無機老人循循善誘,對於白玉頃的猶豫維護看在眼裏,急在心裏。見這傻小子寧願自己被毒素折磨,卻不願意說出事實,心下明了幾分,便想到了其他途徑。
“真的?”白玉頃一臉懷疑地看著無機老人,仔細分析著他這句話的真實程度。
“臭小子,連你師父都懷疑。”無機老人一個栗子就直接敲在白玉頃的腦袋上,無機老人也是下了狠手,直痛得白玉頃齜牙咧嘴,無機老人這才關切地上前查看,卻見白玉頃早已嬉皮笑臉,當即又虎著臉不再理會白玉頃。
“爺,該喝藥了。”魏河端著黑乎乎的藥汁走進房間,整個房間立即散發著濃鬱地藥味兒,白玉頃下意識皺了眉頭。魏河恭敬地把藥遞給白玉頃,白玉頃無奈地歎口氣,終究還是一口將苦澀的藥喝下。
魏河滿意地端著空空如也的藥碗退出房間,白玉頃和無機老人則就著方才的話題延伸下去,白玉頃也抱著僥幸心理將自己與顧墨羽的事情簡單粗略地進行了藝術化地修飾,表現出了顧墨羽對自己如何如何好,無機老人活了大半輩子,怎麼能不知道白玉頃的小心思,隻是心裏明白麵上卻依舊配合著白玉頃裝傻。
“如此說來,為師更應該見見這位奇女子,單憑她救了你,為師便喜歡得緊,若是解除了她對於你身子的危害,為師倒是很樂意讓她做你的媳婦。”無機老人微微一笑,半真半假地說著。他的徒兒他最是清楚,這麼些年來,從來不懂得跟女子接觸,二十歲的大男人了,身邊連半個女的都沒有,他和老太太為此沒少操心,他們甚至擔心頃兒是否心理有疾病,先如今聽得他有了傾心的女子,他自是高興,卻也擔心那女子會傷害到頃兒。
“找個機會你便去見見墨羽吧,不過,我希望你能先瞞著奶奶那邊。”得了無機老人的誇獎,白玉頃心理美滋滋的,比師父直接誇獎他更高興。
“這件事我盡量不說,不過也瞞不了多久。”無機老人歎息。
“謝謝師父。”依著奶奶的性子,這一點白玉頃自然是清楚的,他隻希望能瞞多久算多久,但願奶奶知道的時候師父已經破解了這個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