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的非議還有城中百姓的議論之下,當朝皇後給皇上單下的子嗣竟然是與他人通奸所得,這樣擾亂皇室血統的罪責是無法逃脫的,眾位大臣都紛紛的上奏要讓殷菱悅與太子滴血驗親也好證實太子的血統。
風雲殿內此時也是風雲變幻,殷菱悅聽聞了這個消息,內心卻無法釋懷,盡管這個孩子是她十月懷胎所生,親手帶大可是卻被人誤解他是殷菱悅與他人通奸所得,通奸的對象便是千沅淩雲,所以還有一點證明了這個太子就是叛臣之子,理應誅九族那麼便就意味著皇上下旨便可以處決了他。
風雲殿的氣氛開始變得嚴峻起來了,此時的內殿內殷菱悅坐在銅鏡麵前,看著這些可笑大臣們送上來的奏折不禁笑的更加的大聲了,眼淚也都紛紛的流了了出來。
“皇上駕到。”聲音剛落,殷菱悅手中的奏折就掉落在了地上,殷菱悅擦拭著眼角的淚水,走出了內殿。
此時的千沅淩逸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他了,滴血驗親已經讓所有的關係都改變了。
當初的承諾他是做到了,可是卻始終不相信她,原來存有的猜忌一直都存在。
“臣妾參見皇上,萬歲~!”殷菱悅跪在了地上說道,此時的她是第一次給千沅淩逸下了如此大的禮。
千沅淩逸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殷菱悅,高傲冷漠雙眼都有著似有似無的迷幻讓人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麼,眼睛看著的方向是地上散落的奏折,想來這件事情她已經知道了。
“你們都下去吧~!”千沅淩逸說道,看著所有的宮女太監侍衛都紛紛的退下之後千沅淩逸伸手扶起了殷菱悅。
“不用皇上,臣妾想問你是不是真的要滴血驗親,還是皇上你至始至終都認為當年在雲王府的時候,臣妾腹中的孩子就是千沅淩雲的?”殷菱悅跪在地上始終不肯起身傷心的問道。
“悅兒你不要這樣,朕這樣做也隻是為了堵住眾臣悠悠之口而已,隻要滴血驗親之後就一定會好的,所有的一切都會變好的。”千沅淩逸拉著殷菱悅的手說道,但是很快手被殷菱悅直接甩開了。
殷菱悅眼神中帶著受傷帶著淒厲帶著淡淡的淒涼盯著眼前的千沅淩逸,帝王終究都是會變的,不用等到年華老去就已經開始轉變了,最起碼的信任都已經失去了。
“悅兒朕不是這個意思,你相信朕?”千沅淩逸上前緊緊的擁住了殷菱悅的身子說道。
“不用皇上,既然你選擇做了這個決定,那麼臣妾就遵旨。”殷菱悅冰冷的聲音說道,此時的她已經推開了千沅淩逸,退後了幾步現在的他們的距離就已經遠去了一大截,永遠都無法走進心裏麵去了。
千沅淩逸看著漸漸遠去的殷菱悅,不知道為他一直沉寂的心開始變化了,慢慢的走向了那個屏風後麵的暗道內,白發的千沅淩逸始終存在隻不過現在的他躺在了那個冰塊上麵了。
黑發的千沅淩逸進去之後就換做白發的千沅淩逸醒來了,此時的他慢慢的從冰塊上麵起身,看著黑發的千沅淩逸漸漸的重新躺在了冰磚上麵,此時的千沅淩逸又變幻成了白發的千沅淩逸。
“皇上真的一直要這樣嗎?滴血驗親會真的有效嗎?”問天詢問著眼前的千沅淩逸說道。
“知道這樣會讓她很痛苦,可是這個是唯一的希望,否則永遠都無法再見到她,我寧願讓她恨我也不想再次失去她。”千沅淩逸深邃的目光始終都在看著桌案上麵的畫像,畫像上麵的女人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的心,如果一切都可以恢複到五年前,其實一直以來他白發的問題就一直沒有解決,還有千沅淩雲再他身上落下的毒素,還有殷菱悅本身體內的毒素加在了一起,才會有了兩種人格的千沅淩逸,一個白發一個黑發。
城中客棧內:
此時客棧的一個隔間內,一個女人被捆綁在了房間裏麵,淒厲的眼神絕望的看著門外,希望有人可以救下她,逃脫了娘子客棧卻不曾想還是無法逃出那個人的魔掌。
“怎麼還沒有醒來嗎?”外麵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嚇得此時的女人都害怕的蜷縮在了一起。
“主子一直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外麵守門的人說道,一會的功夫就發現門被推開了,此時進來的人是千沅淩雲隻不過卻是帶著醜陋麵具的男子罷了,為了掩蓋身份不得已裝扮成被火燒傷變成毀容的模樣,隻不過這樣可怕的樣子還是讓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