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腥味還重嗎(1 / 2)

了解了個事情大概,我掛了電話之後,詢問柳龍庭這件事情我們該怎麼處理,畢竟這蛇也是柳龍庭的同類。

柳龍庭聽馬建國說後,臉上倒也沒什麼表情,跟我說對付那幾個東西也不用準備什麼,直接過去就行。

馬建國家離我家比較遠,在鐵嶺,我還沒買車,就隻能定火車的票,時辰有五六個小時呢!

本來我以為我一個人將要在車上煎熬,卻不想出門的時候,柳龍庭隨口跟我說了一句,叫我準備他的行李,他也跟我一起坐車。

這特麼就尷尬了,跟我一起去我倒是不介意,但是他為什麼會想跟我一同坐車,而且我跟柳龍庭也沒什麼話講吧,兩人一起幹坐著得有多別扭。

不過柳龍庭既然說了這句話,我就照他的意思辦,和他一塊去車站。

因為也隻有我能看得見他,倒也不用身份證之類的,上車後人也少,他一個大男人忽然就這麼坐在了我的身邊,長的又好看,要不是他是個仙家,某個瞬間我還流露出過一種要是他是我男票的話,我可就美炸天了。

一路上我們沒說一句話,也不方便說,在快下車的時候,馬建國打了我的電話,說他已經在火車站出口等我了。

第一次見馬建國,本以為也是飽受摧殘的滄桑中年男人,但是見到他時我很意外,竟然是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大哥,紅光滿麵,從外貌上來看,根本就不像是已經有四十多歲了,也不像是個常年沉寂在死亡痛苦裏的人,倒像是個生意人。

"你是馬建國?"我試著問了一句。

"你好你好,你是白仙姑吧,我就是馬建國,仙姑真是年輕有為啊,長得還真漂亮。"馬建國誇著我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我身旁,問我說:"他是誰?"

我轉頭看了一眼站在我身邊的柳龍庭,別人不是看不見他的嗎?馬建國怎麼看到柳龍庭了?這被馬建國忽然一問,我竟然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解釋我和柳龍庭的關係。

"我是她愛人,陪她來一起看看。"柳龍庭看著馬建國的臉色忽然有些沉了下來。

馬建國倒是熱情,臉上都笑出花來了,跟我說想不到我這麼快就結婚了咋咋咋,真是看不出來……。

可能是馬建國這笑聲與在電話裏跟我哭的泣不成聲的反差極大,我對他忽然之間就沒了什麼好感,也沒跟他客套,跟他說:"你女兒在家嗎?你帶我去問問她,那兩條蛇到底是怎麼說的。"

經我這麼一提醒,馬建國這才像是想起來他請我來的正經事情,趕緊的說了三個在在在,然後請我上車,去往他家。

他家在郊區買了棟小洋樓,裝修款式都還挺上檔次,我進門之後卻聞到家裏彌漫著一股十分濃鬱的腥臭味,這種腥味,和柳龍庭進來我房間的那個晚上有點像,但是卻難聞很多,站在他們家,就感覺是站在了一個蛇窟裏,讓我渾身都不自在,恨不得想立馬出去。

馬建國朝著二樓大喊,喊他的女兒下來,他自己就去給我和柳龍庭泡茶。柳龍庭環視了屋裏一眼,轉頭對我說等會當心一點,可能情況,並不是像馬建國說的那樣。

我正想問柳龍庭,但是馬建國已經端著茶具過來了,她的女兒,也抱著個娃娃從樓上下來。

是個七八歲的小姑娘,不愛說話,見到我和柳龍庭,揉著眼睛問了一句馬建國我是誰?

"這是來給我們趕走妖怪的仙姑,曉玲,你把那兩條蛇是怎麼給你托夢的全都說出來。"

小女孩一聽說我是仙姑,眼睛看了我兩眼,本來好好的臉,開始有些扭曲,接著眼神犀利的就像是刀子似得,狠狠的盯著我看,就像我是什麼巨大怪獸,忽然丟了手裏的娃娃朝我跑了過來,張開就朝著我的胳膊咬了下來,嘴裏還能發出一陣嗚咽的尖叫:"叫你來多管閑事,這件事情誰都不許管,誰管我殺了誰!"

那聲音無比淒厲,聽起來就像是粉筆擦著玻璃那般尖利刺心,好在衣服穿得多,小孩子也沒咬到我的皮肉,加上柳龍庭出手也比較快速,直接抓住小孩的腦袋用力往後一推,小女孩直接摔倒在了沙發上,也老實了下來,坐在沙發上嗚嗚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