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感情這盆裏那個斷了頭的女人,是他男人出軌了或者是不愛她了嗎?
"你這蠱好奇怪,怎麼不是出軌不忠的一方死,為什麼死的是對方?"我問皮從新。
皮從新聽我這我話,頓時就朝我一笑:"我這蠱啊,是有來曆的,是用一對很相愛的戀人的屍體養的,原本他們也是像是你這麼要求。誰出軌就誰死,但是最後哪個男的出軌了,那女人太愛這個男人,她不想看到這個男人去死,而那個男人卻巴不得她能代替他去死,這兩種強大的念力,直接就將我這蠱的性質改變了,變成了誰若是不忠。那就是對方去死。"皮從新說著,看了眼水裏飄著的血紅人頭,又對著男主人笑了笑:"我已經把你老婆給解決了,至於錢分多分少。你自己看著辦吧。"
男人對皮從新十分的討好,趕緊的跟他說錢是少不了的,隻是這女人的屍體,有點難辦啊!
這男人,簡直就是畜生,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將他的老婆給害死了!而皮從新絲毫都沒介意這是樁殺人案,直接從他衣服裏掏出個小哨子,嗶嗶的一吹,那女人頭裏的蟲子,頓時就又撐著女人的頭,向著女人的肩膀上接過去,然後毫無死亡痕跡的又站了起來,向著外麵走了出去。
"好了,等會你老婆就會找一輛車自己撞死,把這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去你,你還能多撈點錢是吧。"
皮從新笑著跟這男人講,而這男人聽的也陪著笑,說皮大師真厲害。
我坐在一旁簡直都聽不下去了,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狗東西,我根本就不願意跟他合作。就算是贏了,我也壓根就不想讓他進我的仙堂,這簡直就是殺人魔!
現在這個女人死了,我就不想去讓她去害別人,於是起身想去將這女人掰回來,但是在我的手快要觸摸到女人的肩膀的時候,柳龍庭忽然就從沙發上伸手就拉住了我,跟我說那女人身上有蠱,我碰了就會染到我身上。
可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女人去害別人啊,我問柳龍庭有什麼辦法,讓這女人停下?
柳龍庭直接拉著我的手翻身,將我整個人都著他身邊拉了過去,然後一踹,客廳裏的楠木茶幾,整個茶幾立馬就向著這個已經死了的女人身上壓過去,直接就將這女人壓在了茶幾下,讓女人動彈不了了。
皮從新看見柳龍庭這幾乎死行雲流水的就完成這麼多的動作,頓時就有些驚訝,問我說:"這位是……。"
我看著皮從新笑了一聲:"這就是我的仙家,你這肉眼凡胎的。為什麼沒看出來他是我的仙家?"
一聽我說這話,皮從新滿臉的不可思議,說不可能,柳龍庭身上都是人氣,怎麼可能會是仙家?
滿滿都是人的氣息,是因為昨晚和我做多的了原因嗎?所以是我身上的氣息就全都留在了柳龍庭身上,讓皮從新以為柳龍庭是個人。
不過柳龍庭聽著皮從新說這些話的時候,對著他微微一揚嘴,說:"你不是想給我們吃情蠱嗎?既然我們都來了,你有本事就讓我們吃啊?"
越到最後,柳龍庭的語氣就越陰沉,而皮從新也就是剛剛知道柳龍庭是仙家的時候有些驚訝,現在知道了,也並沒覺的什麼意外,反而是說起了風涼話:"這怪不得呢,剛才我還在想。為什麼白小姐沒有陪仙家一起來,這原來是仙家身上都是人味了,想必是和白小姐糾纏過多,縱欲過度了吧。"
"那這又關你什麼事?"我問皮從新。
"當然不關我的事。但是你肚子裏的孩子我感興趣,剛我話都說明白了,想必你也知道我在你肚子裏放了一個蠱,我這人不喜歡做強取豪奪的買賣,什麼都要通過自己的努力才能得來,你如果想不再受折磨,就來比一局,如果不放棄權利的話。別說你走出這個貴州,就連走出這個家門都難,正好現在你的仙家也在這裏,這不還好,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