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見著我擔心的神色,黃三娘也不比柳龍庭冷漠,跟我說:"你就放心吧。估計是鳳齊天已經向上天稟報了你被三爺帶回家的事情,他來的時候,還帶了兩隊的天兵過來要人,和三爺動手,法力倒是比從前漲了不少,不過被三爺給逼遠了。"
"逼去哪裏了?你帶我去找他!"
我急的頓時就抓住了黃三娘的手,而黃三娘低頭看了我抓著她的手一眼,將我的手從她的手上拿開,對我說:"鎖住你的鏈子,是千年寒鐵打造而成。並且加了柳家的密咒,隻有三爺能打開,我也不能帶你去找他。"
這麼說的話,鎖住我的鏈子,隻有柳龍庭能打開?而鳳齊天借用了天上的神兵來找我了,這麼說的話,我和鳳齊天的婚禮作數了,可是如今我看著我這渾身狼狽不堪的模樣,臉壞了,並且和他結婚的第一個晚上。就被柳龍庭侮辱了,我實在是沒臉再回去見他,是我對不起他,我真的隻是想好好的和他生活,現在這種結果,我也沒想到。
黃三娘說完這話後,我絕望的看了一眼脖子裏的鏈子,確實是如她所說,這鏈子冰冷徹骨,掛在我的脖子裏,絲絲的冷氣湧進我的脖子裏,不過也不冷,但是特別的堅硬,隻留出我伸出一個脖子的孔洞,套在我的脖子裏又硬又沉,痛苦無比。
"那姓柳的去打鳳齊天了,那你覺的兩方誰會贏?"現在我不能走,之能問黃三娘,希望能從她的的嘴裏問出點有用的東西。
黃三娘見我此時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於是有拿起了那個杯子。舀了一杯浴缸裏的水,又往我的額頭上倒,就像是在澆灌花草樹木的種子一般,似乎她重複這個動作,是有什麼目的。
我問黃三娘為什麼一直都要給我額頭上倒水?本想推開她的杯子。但是我一推開,黃三娘便欲言將止,而當我由著她將水往我的頭上倒的時候,黃三娘這才跟我說:"三爺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九天天帝,就天天帝的原身是人龍。給你泡澡的水,也不是普通的水,是三爺從河神那換來的九天河水,這水能洗幹淨你身上得凡塵氣息,讓你變出原型。至於鳳齊天和三爺誰會贏,我也不知道,你忍著點痛吧,老實點,現在隻是你脫了人類的皮衣,肉體還沒有適應在河水的靈力,等習慣了,就不痛了。"
現在的我,就是個試驗品,一個柳龍庭他們想怎麼擺布就怎麼擺布的試驗品,就算是我自己也很想知道我前世的身份是什麼,但是我不甘心我被柳龍庭這麼輕易的擺布,而正當我想反抗,黃三娘嘴裏對我吹出了一道白氣,我渾身頓時就被她定住了,我想動都動不了,而黃三娘也懶得理我,又接著用一杯一杯的水往我的額頭上的爛肉上倒。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我聽見外麵的一陣門開的聲音,是柳龍庭回來了,柳龍庭一回來,就直接往浴室裏走,匆匆的想來見我,當他看見黃三娘把我定在了水裏之後,眉色一皺,頓時就對著黃三娘怒了起來:"說誰讓你把白靜定住的?這水本來就涼,現在還不確定白靜是不是九天天帝,要是不是,她要是生病了,你也滾回去長白山!"
柳龍庭說著趕緊的將我從水裏抱起來,脫了他的外套裹住我潔白冰涼的身體。
現在看著柳龍庭眼裏對我關心的神色,我都覺得假,柳龍庭對黃三娘生氣,竟然是這種怕我生病,這理由和他是怎麼傷害我比起來,簡直就是螞蟻見大象,而黃三娘見柳龍庭罵他,低頭看了我一眼,眼神,然後跟柳龍庭說:"三爺你認真看她的額頭,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