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跟柳龍庭廢話,覺的沒必要,看著鳳齊天將火滅的差不多了,我就過去幫鳳齊天的忙,幫他滅火。
而柳龍庭用來燒這禺疆的火也不是凡火。這火一旦點燃了就很難撲滅,不過好在我和鳳齊天的努力下,還是從禺疆的腦袋上割下了塊巴掌大的肉,為了這小塊肉,鳳齊天的衣服都燒焦的不成樣子,並且把我頭上戴的帽子都燒爛了大半,路出了我一半的傷疤全都露了出來。
我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會在乎自己的外貌,當我額頭上的傷疤露出來之後,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抬臉看鳳齊天。不過現在我們將禺疆肉拿到了手,我得趕回去救我奶奶,於是也沒時間在意我這臉怎麼樣,於是就直接跟著鳳齊天回去。
不過在我們回去的時候,柳龍庭忽然就叫住了鳳齊天,挺直著肩背,抬眼看了鳳齊天一眼,莫名其妙的跟他說了一句:"日後如果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東西,那就拿你的休書來換,我隨時都在長白山等你。"
鳳齊天本想轉身和柳龍庭說明白,不過被我製止了下來,跟鳳齊天說奶奶要緊,別管柳龍庭說什麼了。
而在我們回家的路上,鳳齊天也跟我說,他看不上柳龍庭的任何東西,就算是看上了,他也不會拿我去換,畢竟在他心裏,我就是他唯一最真貴的東西。
鳳齊天說這話我還是相信的,他是我前世到現在的坐騎。跟了我幾千年,柳龍庭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吸引的到他,而柳龍庭現在就算是主教,那他現在也隻是一個新神,一個新神手裏。哪會有什麼法器貴重的東西。
在我和鳳齊天從新回到醫院之後,我看著奶奶現在全身籠罩在一層的黑氣裏,於是趕緊的戴了口罩進奶奶的病房,將我拿到的一巴掌噠的禺疆肉,分了一小塊喂進了奶奶嘴裏。
我這手裏的肉。一進入奶奶的嘴裏,頓時就化了,而當那小塊肉在奶奶的嘴裏化開的時候,我手裏拿著的那塊禺疆肉,也瞬間的就融化在了空氣裏。不過奶奶身上的黑氣逐漸的減少了起來,並且眼睛也逐漸的睜了開來。
奶奶的眼睛一睜開,便看見她自己躺在了病床上,我連忙伸手將奶奶從病床上扶了起來,問奶奶她每天都好好的呆在家裏,怎麼就中瘟疫了呢?
奶奶一時間也解釋不了什麼,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得了瘟疫,跟我說他就是去菜市場買了個菜,回來之後就這樣了,不過當奶奶說著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我身邊站著的鳳齊天,眼神裏露出了一絲擔憂的神色,為鳳齊天擔憂,又為我擔憂,不過最終還是沒說什麼話,說是她要去趟廁所,給我和鳳齊天一個好好相處的時間。
本來我想扶著奶奶去的,但是奶奶生龍活虎的又活了過來,醫院也不讓我跟著,叫了幾個護士陪著奶奶一快去。
現無在屋裏沒人,我就拿出鳳鳴笛,問鳳齊天剛下他叫我吹的弑神曲,是什麼笛子?並且剛才我吹著這弑神曲的時候,攻擊力明顯提升了很強,並且聽這曲名,也很霸道。
鳳齊天接過我手裏拿著的笛子,跟我說:"這曲子,原本是用來殺神的,抑製住神的增長,法力巨大,剛才我見我們快打不過了,就先讓你用了。"
這曲子還能殺神?這麼厲害的本事,為什麼鳳齊天不早點和我說,不過就當我想問鳳齊天這笛子到底還有多少曲子的時候,我一說話,一口黑色的瘴氣,頓時就從我的口裏噴了出來,渾身一軟,立馬支撐不住身子的往奶奶的病床上倒上去,黑氣,烏壓壓的就從我渾身的每個毛孔裏由內而外的迸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