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洞從外麵來看,其實就是一個並不怎麼起眼的小洞,隻有一個人來高,兩米寬,但是我們一進這個洞之後,一陣呼嘯著腥味的風瞬間就從洞裏向著我們刮了過來,這個洞看起來也不是什麼死洞,這股混在風裏的腥味,也不知道是什麼腥味。
因為洞裏漆黑一片。銀花教主剛本來是第一個衝進來的,但是現在迎著這腥風,又不敢一個人走在最前麵,拉了下柳龍庭的手,叫柳龍庭走前麵。她跟在我和柳龍庭後麵。
這種女人可真惡心,又想當上教主夫人成為她的跳板,又怕死,剛才還說柳龍庭,現在卻還躲在柳龍庭後麵,這要不是我不想在這個最後關頭讓她懷疑我什麼,我真的就要轉身懟的她爹媽都不認識。
不過柳龍庭在銀花教主躲在我們身後的時候,他的眼睛直接向著黑暗裏看了一眼,然後跟銀花教主說:"前麵有兩條路,山神和白靜都向著這兩條路裏走了進去。我們現在要分開走,你要走哪條?"
柳龍庭說這話裏,沒有半點的情緒,隻是實事求是地跟著銀花教主說了這問題。
而銀花教主一聽說要分開走的時候,頓時就罵了一句山神簡直就是人精,也不知道他帶著白靜和老天作對有什麼用?以為他靠著白靜就能上九重天,掌控所有天神嗎?真是愚蠢無知,白靜要是真有這麼大的本事,天上那幫子老家夥,早就通緝她了。還能等到現在?
柳龍庭此時並沒有挺銀花教主比比,而是又重新問了一句她走哪條路?現在期限快到了,如果把山神和白靜給放走了,對我們幾個沒有任何好處。
也不知道銀花教主把柳龍庭和虛放到哪裏去了,她在這種我們最後的關頭,都沒叫他們兩來幫忙,畢竟關係到以後的地位,銀花教主就算現在再想跟著我們,也得選一條路,於是就跟我和柳龍庭說,她選左邊,反正不管是誰抓到了白靜,這功勞都他們兩個人的。
柳龍庭見銀花教主選了之後,便直接牽著我向著右邊的方向走了進去,越往洞裏走,那股腥味就越濃,濃的都快有點掩蓋住山神的氣息,風吹的也更大。
可就算是這洞是個活洞,有出口,但是卻真的是一點光都沒有。我在洞裏什麼都看不見,能一直都往前麵走,完全就是被柳龍庭牽著,我跟著他走,但是柳龍庭的腳步又快又大。他跨一步,我都要小跑好幾步,本來想叫柳龍庭能不能慢一點,但是話還沒說出口,柳龍庭直接帶著我向著前麵邁上了一個台階。也沒提醒我,我一下沒看見這個台階,腳尖往台階上一磕,頓時整個身體就趴在了地上,頓時就把我摔了個狗啃屎!
我都還沒來得及喊疼呢。柳龍庭見我被摔倒了,不但沒有安慰我,第一句話直接脫口而出的就是:"你怎麼這麼麻煩,走個路都會摔。"
說著彎下腰來將我從地上扶起來,也不管我疼不疼,繼續拉著我向前走!
我特麼我的腳骨頭都磕在台階上走一步都疼的很,柳龍庭什麼時候開始這麼粗心了?真是我跟他家人比起來,我什麼都不是。
"我腳疼,你能不能抱一會我。"我對柳龍庭要求,反正我總不能委屈了我自己。
而當柳龍庭正想停下腳步的時候,我們前麵的黑暗裏,忽然湧起了一陣白光,那光直接照射亮了我們鎖在的地方,我們行走在一個被鑿的四四方方類似墓道的走廊裏,而我們周圍的墓壁上,還畫著一幅幅的壁畫,壁畫很多早已經斑駁,但是有些不難看出來,畫了很多人首蛇身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