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歸墟百姓麵前,還是以白靜的身份出現,而之前我救過歸墟,在歸墟裏百姓的眼裏分量也比較重,在他們心裏。估計都把我當成了柳龍庭的皇後或者是皇妃,而幽君的職位,在整個歸墟,地位緊緊次於神皇,神皇的夫人與大祭司通奸。並且今天又是神皇的姐姐嫁給大祭司的日子,如果這歸墟的發展,也如我們人間那般,那麼這絕對是一條用永遠也不過時熱門頭條,不堪入目的關係。
我一時間,都不敢看柳烈雲柳龍庭的眼神,以及是婚禮殿堂裏所有人的眼神,覺得我自己就是那過街人人喊打的淫娃蕩婦。
在所有人都寂靜的時候,嬌兒過來牽住了我的手,維護我說:"你這隻小妖精。也別瞎說,指不定是白姐姐和我二姐夫在談什麼事情,被你誤會了,你卻跑過來瞎說了,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都割掉!"
脆生生的聲音,嚇得那個妖祟極力的證明他自己所言非虛;"我是親眼所見,大祭司還把白姑娘的腿給抬了起來,按在牆上,還摸她的屁股,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要是我有半句虛言,那就讓神皇把我處死!"
妖祟說著的時候,極力的磕頭,而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心裏在這個時候,算著柳龍庭接下來的幾種反應,我好根據他每種反應而做出相對計謀,來保住我自己。
"大祭司,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柳龍庭首先問的,就是幽君,語氣裏,壓抑了極大的怒火。
而在我心裏想好了要怎麼應對柳龍庭之後,便也沒了這麼多的顧慮,抬起頭看向幽君,和他身邊的柳烈雲。
柳烈雲似乎從剛才聽見妖祟說的話之後,整張臉就一直都處於十分驚訝的狀態,這狀態,到現在都還沒改,驚訝裏又帶著傷心。眼眶都有些紅,而幽君並未理會身邊的柳烈雲怎麼樣,反而是大方的抬頭看向柳龍庭,也不跟柳龍庭解釋,我們昨天其實什麼也都沒發生。而是承認了這妖邪說的話,回答柳龍庭:"又不是第一次了,神皇之前你不是允諾了嗎?怎麼這次忽然就不開心了?!"
幽君說的之前,恐怕就是他和幽君聯合將我害死的那一次,我願意把造物鼎給柳龍庭。讓他帶我走,而柳龍庭連頭也不回,直接就將我丟給了幽君。
他不是不知道幽君是什麼人,他也不是不知道我是被幽君侮辱後又被他殺死的,我的身體被幽君從樓上摔下去。身上傷痕累累,我們全家死光,我死後他不可能不知道我是什麼死因,而盡管如此,他為了能讓他姐姐嫁給她想嫁的人,又重用幽君,給幽君權利和地位,一點都不計前嫌,從來就沒想過我,就像是幽君說的,他之前都不介意,為什麼這次又忽然介意了起來?!
如果說我從前和柳龍庭相互為敵,那麼我在我最後想給他造物鼎的時候,我就已經向著他妥協了,他帶走了造物鼎,依舊能將我安置在他身邊,可是他並不想這麼做,他殺我和拿走造物鼎,是歸在同一個計劃裏,他必須拿到造物鼎,我必須死。
剛才我心裏還愧疚,但是這會,看著柳龍庭此時一副憤怒快到極致的表情,我心裏冷哼了一聲,這是他應得的,他從前若是給我個機會,給我條活路,恐怕我們現在也不會這麼兵戈相對。
不過說起來,幽君這招可真毒,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現在當著所有歸墟官員百姓的麵,羞辱他們堂堂神皇,讓他們知道,他們神皇,跟他們也沒有任何區別,加上地麵上的仙家已經在保衛凡間,我看他之後還怎麼得到所有妖邪們的信仰,沒了信仰,他就沒了能操控造物鼎的法力,歸墟早晚都會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