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君此時就站在扶陽的身後,見我喊了一句慢著的時候,抬眼看向我。隻見他此時的目光冰冷,根本就沒有了一絲從前的神色,看起起來就像是冰一般,而站在他旁邊的柳烈雲,則看著我和柳龍庭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了殺父仇人似的,目光裏透露著凶橫。
"怎麼了?心疼了?你不是愛著柳龍庭嗎?怎麼又心疼起幽君來,莫非,你是看了前世的記憶,忽然就想起了幽君對你的好,就移情幽君了?"
扶陽這話說的無比的輕鬆,並且語氣裏夾雜著一些戲虐的意思,說完了這話之後,又側眼看向柳龍庭,又是冷冷的一笑。
"你對幽君做了什麼?"
既然我們之間的友情已經不再。那我也沒必要再對著扶陽說任何客氣的話,直接問他,幽君這幅模樣,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他自己,反而就像是被超控了。
柳龍庭也已經感覺到了幽君的不對勁,不過柳龍庭並未和我解釋,倒是扶陽,見我問起幽君怎麼回事,他現在心情倒是有點好,從半空中降落了下來。向著我們走過來了一些,跟我們說:"我沒對他做什麼,隻是他說他已經厭倦了你們這場無休無止的追逐,他將他的心給了我,以後心肝情願的聽我吩咐,你應該高興才對,我替你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這扶陽後麵說的什麼,我沒有注意聽清楚,但是當我聽到他說幽君把心給他的時候,我心裏簡直就是不可置信,這心不管是魔還是妖,都是最致命的東西,幽君就算是再怎麼想死,他自己去死就好了,為什麼要把心給扶陽,把自己的命運給別人掌控?還有柳烈雲,恐怕她也是被扶陽給超控了。
從前幽君是我們的最大對手,現在扶陽的出現,讓我再一次感覺到了恐懼的威脅,這個喜歡操控心髒的家夥。利用人心裏最柔軟的感情,來作為最為攻擊力強的武器,用來對付我們。
"你做這麼多,難道隻是為了對付我和柳龍庭嗎?"
我實在是不明白,如果扶陽是想殺我和柳龍庭。他有無數次的機會,但是如果他不是為了殺我和柳龍庭的話,那他又這麼費經心思的布置這麼多局來讓我和柳龍庭陷下去,這又是為了什麼?
"那可不是嗎?你不知道你身邊的柳龍庭,有多難殺。若是他肯這麼輕易的讓我殺了,你們也不會這麼痛苦。"
當扶陽說完這句話,我轉頭向柳龍庭,雖然我現在已經有了從前的所有記憶,但是柳龍庭。似乎還是有很多東西在瞞著我一般。
"主人,姑獲帶到。"
仙淩的聲音從扶陽的身後傳過來,隻見仙淩此時的手裏拿著一隻由青銅築起來的鳥籠子,這個鳥籠子四四方方,全部都被封住了,但是當這籠子被仙淩提出來之後,裏麵忽然就傳出來了姑獲鳥的聲音:"白靜,女曦,你們誰,柳龍庭,你們是不是來了,快救我出去,扶陽這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把我抓了起來,快放我出去!……。"
姑獲鳥估計是在這青銅籠子裏憋得很痛苦,在他喊得時候,我還能聽見他的腦袋撞擊青銅而發出來的聲響,而這會扶陽似乎很嫌棄此時姑獲鳥大吵大鬧的聲音,眉頭一皺,低聲罵了句:"吵死了。"
說著伸著手向著籠子上方將手伸上去,嘴裏低聲的在念動幾句咒語,隻見一顆小小類似心髒的東西,從這青銅裏飄了出來,而扶陽用手托著這顆心髒,向著他的嘴裏,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