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早就拒絕過了,這男人犯老年癡呆嗎明知故問?
男人渾身的寒氣更重,“你可知道有多少女人爭著搶著想做我的女人?做了我的女人意味著什麼?”
舒心暖不敢亂開口,像這種男人絕對是要順著毛捋的,“夜先生……”
“叫我夜少。”
“夜,夜少,我知道搶著想做你女人的人可能繞地球十幾圈都排不完,你這長相說是男人中的極品也不為過,年紀輕輕手裏還掌握著整個夜氏集團,誰要做了你的女人,就相當於擁有了全世界,人生從此走向巔峰……”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沒有誰不喜歡聽恭維的話,更何況舒心暖是用一種非常非常誠懇的語氣說的。
果然男人的臉色好看了一些,渾身的戾氣也消散了不少,“既然知道那你還拒絕做我女人?”
“夜少,像我這種無名小卒根本就配不上你,做你的女人會拉低你的品位,更何況,我已不是……”清白之身幾個字到嘴邊舒心暖怎麼都說不出口。
那是她心裏最不可觸碰的痛,更何況她拒絕做夜寒舟的女人也根本就不是因為這個。
目前,她對男人這種生物是抗拒的,再加上她隻想抬頭挺胸做人,不想成為男人的附屬品。
“你已不是什麼?”男人的眼眸微微眯起。
“沒什麼。”舒心暖大著膽子對上男人的鳳眸,“夜少,比我漂亮,比我好的女人多如牛毛,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好嗎?”
“舒心暖,你別不知好歹。”
“就算我不知好歹吧,夜少求你……唔……”
沒有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夜寒舟,他想要的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舒心暖語氣再委婉,姿態再低那也是拒絕他,心裏憤怒的火焰無處發泄,隻能狠狠地吻她,懲罰她。
缺氧得厲害,總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死掉了,委屈的淚水無聲滑落,浸入兩人的唇齒間,鹹澀的味道彌漫開來。
夜寒舟猛地放開她。
眼前的姑娘一臉的淚痕,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幾顆水珠搖搖欲墜,唇瓣被他吻得紅腫不堪像要滴血一般,肩膀不停地抽動卻沒有發出哭聲。
本來她人皮膚生的白,還是一張娃娃臉,這可憐吧啦的樣子就像小白兔被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欺負了特別戳心窩子。
一陣長久的沉默,夜寒舟伸手直接將她拉進懷裏抱著。
舒心暖僵在男人的懷裏,搞不懂他什麼心思,強吻了她又用擁抱安慰?
“等下就送你回家。”他的聲音輕輕的,已沒有剛才的怒氣。在商場饒是他如何的鐵血狠戾,殺伐果斷,單單對上這個女人,他便一直在做超出原則的事情。
因為睡過她,還是她的聲音像極了幾年前那個女孩子他自己也不搞不清楚。
她掙脫出他的懷抱,他也沒再強迫她,擰了毛巾遞過來,“擦臉。”
像沒有聽到他說什麼樣,她都懶得搭理。
男人默了好幾秒,直接將毛巾蓋在她的臉上給她洗臉,最後再洗手。舒心暖有點震驚夜寒舟竟然會親自給她洗臉洗手,這行為太過詭異,她表示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