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終於舍得放過她時,舒心暖都不敢抬眸去看夜寒舟,一張臉紅得就像熟透的大蘋果,垂著的眼瞼,卷翹的睫毛不停地撲閃不閃,就像蝶翼一般,瞬間撓的人心癢癢的。才放開她又有想親吻她的衝動。
夜寒舟真的搞不明白這小丫頭為何如此的招人稀罕,分明她什麼都沒做,但是他就這樣不收控製地被撩撥到了。
再待下去恐怕自己真的會失控,再按著小丫頭吻下去,小丫頭才做過流產手術,身體虛弱,不能太鬧她。
他趕緊翻身下床,進浴室裏洗漱,完了,再帶舒心暖進去洗漱。
秦若的手術是成功了,可是人還在重症監護室裏待著,連著七天過去了,人還沒有清醒過來,隻是偶爾有動動嘴角,手指什麼的。
舒心暖心裏很是著急,夜寒舟怕她太過擔心,又給腦科博士聯係谘詢一翻,腦科博士滿口保證秦若能醒過來,應該就在這幾天了。
電話按了免提,舒心暖清清楚楚聽到了博士的話,瞬時放下心來。
在醫院裏住了一個周了,夜寒舟擔心舒心暖在這裏守著秦若醒來依舊會心焦,安排人二十四小時的看護著秦若,便給她辦了出院,準備將她接回了自己的別墅裏,可舒心暖執拗地要住醫院守著秦若醒過來。
如今得知自己並不是秦若的孩子,也不是舒祖明的孩子,舒心暖心裏更是感慨萬千。
秦若對她的愛,為她所做的一切,絲毫不亞於親生媽媽,她怎能在這個時候不守著她?
夜寒舟沒轍隻能順著她,不過建議她白天回到學校上課,下課了再過來,舒心暖也怕自己一味忤逆夜寒舟的意思惹惱他,於是便答應了。
阿斯頓馬丁在錦大附近停下,舒心暖迫不及待地要下車,卻被夜寒舟拉住了。
“怎麼了?”她扭頭過去男人溫熱的唇已經印在了她白皙的額際。
隻是吻她額際而已,她心跳卻跟著驟然加速,臉蛋不自覺泛起了紅暈。
“安心上學,醫院裏若是你媽媽醒來了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男人的聲音低沉性感,格外的撩人,捧著她紅彤彤的臉蛋兒,拇指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舒心暖覺得自己再待下去,心髒就該跳出來了。
“嗯嗯,我知道了,我不會擔心。”她急急地點頭如小雞啄米,手再次觸上車門把手想拉開,再一次被夜寒舟拽了過去。
“就這樣走了?”夜寒舟黑眸深不見底盯著她晶亮的眼眸。
“呃?”她眨巴了好幾下眼睛,眸底就像有星辰在閃爍一般,瞪著男人,但是還是沒懂他話裏的意思。
這丫頭是不是太傻了?
見她完全無感,夜寒舟失去耐性了,等著小丫頭自己開竅,跟他來個男人與女人的道別吻,也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了。
他抬手指指自己的臉頰,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舒心暖自然看明白了,隻是這車裏還有墨清在啊,她哪有那個臉去主動親他?
一時間臉紅到耳朵根,夜寒舟等著呢,很顯然,如果她不依他,恐怕沒法脫身。
瞅了眼前麵,墨清目不斜視看著前麵,根本就沒有注意這後麵,她速度過去,打算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