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她嚇了一大跳,這粗魯野蠻的動作,她還以為自己遭遇了流氓。
男人的唇急急地壓了過來,她下意識躲閃著,“夜寒舟,你別這樣,等下被我媽媽看見,我沒法給她交代……唔……”
她左躲右閃,最終還是被男人堵住了唇。
一個蕩氣回腸的吻,兩人的呼吸都紊亂了,心跳也紊亂了,舒心暖靠在男人的懷裏喘氣,他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她癢癢的受不住,便下意識扭動了一下。
“別動!”
夜寒舟禁錮住她,讓她不能動彈一分,舒心暖嚇得便不敢再亂動了,她氣息還沒有喘勻,下巴又被男人挑起薄唇再次壓過來。
“呃,怎麼還來啊唔唔……”舒心暖想哭,使勁推搡了幾下男人,他卻想石頭一樣紋風不動,她隻得不停地扭著自己的腦袋,真的,不能再放肆了,等下媽媽一定會看出來。
“夜寒舟,唔唔,你不能……”
“誰讓你撩我……”夜寒舟呼吸不勻,聲音從兩人的唇齒間斷斷續續流瀉出來,“你敢撩我就要承受撩我的代價。”
舒心暖覺得自己好冤,真真兒比竇娥還冤,她什麼時候撩他了,自己上車就被他抱著狠狠耍流氓呢,她這被欺負的還沒有喊冤他倒先賴上她了?
“夜寒舟,我沒有,你講點道理好不好,等下要被媽媽發現了……”舒心暖快哭了。
嗬嗬,這丫頭也是太天真了,這種時候的男人,奢求他講道理根本就是做夢,她得祈禱自己不被大尾巴吃得骨頭都不剩就不錯了。
“不許躲。”男人果然一點道理都不講,霸道地將小丫頭箍緊了,新一輪的吻襲了過來。
夜寒舟確實是被舒心暖那句等她媽媽出院就陪他的話給撩到了。快三十的老男人,開葷後已經被餓了兩個多月了怎能不饑餓?
哪怕小丫頭隻是一句話,也夠讓他想入非非。所以當她出現在他的視線裏,他頃刻間便恨不得化身成狼。
不過,他的理智還沒有徹底喪失,舍不得放開她,密密麻麻的吻布滿了舒心暖的鼻尖,眼睛,臉頰,既纏綿又舒心,就像在嗬護一件稀世珍寶,怎麼都不夠。
好一會兒,他才心有不甘地放開她。
聲音沙啞暗沉,“陪你媽媽吃完飯再下來?”他的眸底露出希冀。
“不要。”
明顯這個大尾巴狼還想繼續欺負她啊,她會主動下來投入狼嘴才怪!舒心暖漲紅著一張臉,拿過保溫壺飛快地跑掉了。
靠在電梯壁裏,她的一顆心還在咚咚直跳。耳朵臉頰燒燙得厲害,鏡麵似的電梯壁上印出她嬌羞含春的臉頰,唇瓣紅得異常明顯,一眼就看出她這樣子不正常。
不行,這樣回去肯定會讓媽媽發現。
出了電梯,她便往公共洗手間去,用冷水撲臉,媽呀,十一月的天,冷水不是一般的冷,她被刺激得差點叫出聲來,權當偷摸做壞事的懲罰吧。
她咬牙澆了幾把,冷是冷,效果蠻好,鏡子裏自己臉上的紅潮褪盡了,她才敢走出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