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舟一顆爆栗子彈在了舒心暖的腦門,黑沉著臉道,“我想做什麼?你說我想做什麼?”言罷,抓了舒心暖的兩隻手直接往他衣服裏麵伸,將她冰涼的手貼在他的腰腹取暖。
雙手觸及男人灼燙的肌膚,舒心暖這才明白了男人的意圖,剛剛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有點愧疚。
隻是男人的體溫好高,她被燙的想要縮回手去,男人立即壓住她的手,“不許縮回去。”再將她整個身體壓在懷裏,裹進了自己的大衣。
舒心暖一張小臉被迫貼在男人的胸膛,手下是他灼燙的肌膚,她一動不敢動,她很感動男人犧牲自己讓她取暖,可是這動作也太親密了太曖昧了,她有點HOLD不住。
心跳紊亂,呼吸紊亂,似乎後背都開始流汗了。
身體下意識往回縮,“夜寒舟,這車裏有暖氣,你用不著這樣,我的手太冷,會冰到……”
“你還知道自己的手太冷?”男人垂眸,還是一臉的不高興,“你除了手冷,哪兒哪兒都冷,你不知道自己才小產了沒多久凍不得?還敢亂動?”
他抬起手,一巴掌拍在舒心暖的小屁屁上,舒心暖身體一僵,瞬間不敢再亂動了。
男人的強勢霸道舒心暖是沒法反抗的,因為反抗無用,隻得軟了身體,縮在男人溫暖的懷裏。
女人乖順了,男人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說吧,你想怎麼懲罰那個女人?”
舒心暖抬起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去看男人,他的意思是要幫她懲罰她?可一想到顧馨兒是孕婦,她一顆腦袋又耷拉了下來。
“她是一個孕婦,我想怎麼懲罰她有用嗎?連律法,警察都拿她沒辦法……”小丫頭噘著嘴,一臉的難過,“我媽媽,我師傅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到最後,隻能用賠償解決,可恨的是顧馨兒還想讓舒祖明將我和我媽媽當乞丐打發……還有,我失去的孩子的血債,我都沒辦法討回來了……”
說到自己的孩子,舒心暖又忍不住紅了眼眶。
夜寒舟眸底戾氣升起,摟進了小丫頭,下巴擱在她的發頂,“誰說沒有辦法討回來了?你以為你男人是吃素的?”
“啊?你有辦法?”
男人沒吭聲,隻是看他的樣子,分明就霸道又自信。
像是想到了什麼,舒心暖有些擔心地道,“可是,她是孕婦,打不得,監禁不得,你可別為了幫我做違法犯罪的事情啊,給你的臉上抹黑不值得。”
夜寒舟勾起嘴角,懲罰地捏了把女人的小臉,“她還不配我違法犯罪。我有一千一萬種辦法整得她生不如死,還能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
律法治不了孕婦,警察監禁了不了孕婦,並不代表他夜寒舟也拿孕婦沒辦法。
男人的樣子霸道狠戾,狠絕無情,就像暗夜裏的撒旦,神聖不可侵犯,誰得罪了他,隻有死路一條,舒心暖不禁抖了抖,心裏慶幸,幸好自己和他是一國的。
“你想怎麼做?”舒心暖有些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