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外麵有南宮逸在蔣丹不好說什麼,等兩人進了屋,蔣丹眼神曖昧地看著舒心暖的脖子道,“大小姐,等下你確定就要這樣出去玩?”
“啊?”舒心暖懵逼了兩秒,猛地捂住自己的脖子,麻痹,剛才她在浴室洗澡,肚子太餓了,也沒有想到要看看脖子上,有沒有痕跡,這會兒糗大了,恨不得鑽地縫。
她趕緊跑進蔣丹這房間裏的浴室裏,對著鏡子照了照,媽呀,脖子上那麼多星星點點的吻痕誰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啊?
也不知道被南宮逸看見沒有。
“丹丹,我沒臉出去了,南宮逸肯定看見了。”舒心暖哭喪著一張臉。
“你以為你不出去他就不知道了?就算你脖子上沒痕跡,這一天都不見人的,人家還猜不到你和你男人躲在房間做了啥?”蔣丹直戳重點,將舒心暖那一點點僥幸的希望給徹底破滅了。
“那我現在怎麼辦?”舒心暖都快哭了。
“還能怎麼辦?臉皮厚一點,腰板挺直一點,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不就完了?難道南宮逸還敢過來揪著你問你脖子怎麼回事?”將丹看著舒心暖翻了個白眼。
貌似,這話說得好有道理,舒心暖竟無言以對。
外麵,南宮逸和夜寒舟一人燃了一支煙正在說話。
南宮逸瞄了眼神采奕奕吞雲吐霧的夜寒舟,調侃道,“躲在屋裏折騰了一天,就不怕腎虛?要不要兄弟我給你介紹一款補腎的?”
“看來你很熟悉,你經常用?”夜寒舟吐出煙圈,給雲淡風輕的給南宮逸懟了回去。
南宮逸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你特麼才經常用,老子的腎好的很。”南宮逸憋屈啊,和夜寒舟拌嘴,他就沒有占過便宜,氣得直接爆粗口了。
“嘖嘖,這麼粗魯,難怪你找不到女人,連女人都沒有,你還敢說自己的腎好,你怎麼證明的,靠你的五指姑娘?”
夜寒舟氣死人不償命的,又補刀一句。
南宮逸:“……”
這天沒法聊了。
他氣得一陣腸絞痛,“得,你丫的有女人,你了不起,該你拽。”
“嗯。”夜寒舟點頭,傲嬌地哼哼一聲。“有本事趕緊找一個給我看看?”
“三條腿的青蛙不好找,兩條的女人滿地都是,你以為我真找不到?隻要爺高興,秒秒鍾能找到你信不信?”
南宮逸吐出一口眼圈,冷哼一聲。
“我信。”夜寒舟點頭,“眼前就有個合適的,趕緊把她搞定了。”
南宮逸知道夜寒舟是說蔣丹,他直接笑了,“算了,這姑娘太辣,爺招架不住,哪裏像你家小女人,乖順得小白兔似的,任你打整?”
夜寒舟笑了下,不語。
外麵的人都以為舒心暖就是隻乖巧軟萌的小白兔,可有誰知道,剛才一會兒的時間他就被小丫頭踹了兩腳?
小東西發飆起來厲害著呢。隻是傲嬌大總裁,他才不會向別人透露自己被家暴了。
這時候房門敲響了,夜寒舟離得近,去開了門,是給蔣丹送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