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佳佳你誤會了。”賀玉嬌忙不迭地否認。
張玲親熱地挽了鄭曉雪的手,笑著道,“曉雪,平時我對你怎麼樣你該心裏清楚,別人說你壞話的時候我是不是站在你這邊?我有好東西的時候是不是和你一起分享?我們是好姐妹呀,所以我怎麼會容忍別人欺負了你們?難道我們這麼多年的姐妹情分,你根本就沒當回事?”
張玲說的情真意切的,末了連眼睛都微微泛紅了,鄭曉雪的心裏頓時就開動搖了。
母女倆又一頓花言巧語,最後,竟成了為了替鄭曉雪母女出頭,害得賀玉嬌白白進了局子裏手管教丟了名聲,賀家也跟著沒臉了。
舒心暖和秦若從一群人中間脫困出來,遠遠的便看見張玲母女跟鄭曉雪母女一起又說又笑的。頓時心裏忍不住冷笑一聲。
真是蠢貨,蠢到家了。
那對擅長演戲的母女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花言巧語,就把鄭曉雪母女給哄了,這種人活該被人當槍使。
她暗暗捅了下秦若的腰,示意她看遠處,秦若看見了,示意她別管,母女倆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
人越聚越多,宴會廳裏開著暖氣,有點悶,舒心暖見秦若正給幾個官太太聊天,她給她示意了一下,便走出宴會廳去透口氣。
夜寒舟還沒有來,她看了看時間,剛想給他打個電話問問,身後卻響起了腳步聲。
她回頭一看,見是賀玉嬌,她垃圾別開臉當沒有看見一般。
賀玉嬌過來,在離舒心暖幾步遠的地方站定,冷笑了一聲道,“舒心暖,今天被人捧著的滋味是不是感覺自己像個高貴的公主啊?可惜啊可惜醜小鴨就是醜小鴨,永遠變不成高貴的天鵝。”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舒心暖皮笑肉不笑,繼續看著外麵的林立的高樓。“賀大小姐如今名聲響徹整個名流圈子,想必滋味也很美吧?可惜啊可惜,外表再怎麼高貴美麗,心機婊就是心機婊,逃不過人們雪亮的眼睛。”
插刀麼,誰不會啊?
你狠,我比你更狠。
“你——”賀玉嬌氣得臉色驟然一變,抬手過來就想扇舒心暖的巴掌。
隻是她的手還沒有觸碰到舒心暖的臉的時候,便被捏住了手腕。
現在的舒心暖,手勁兒大了很多,再加上使點巧勁輕輕一扭,賀玉嬌頓時就痛得白了一張臉,倒抽一口涼氣。
“賀玉嬌,在對我動手之前,我勸你考慮清楚,是不是想再丟一次人!你不是號稱京都名媛千金中最優秀的存在嗎?如今大家都知道你栽贓嫁禍她人,心思惡毒,難道你還想讓大家現場觀看你是怎麼像一個潑婦一樣動手打人的?”
賀玉嬌聽聞此言立時被嚇住了,她趕緊回過頭去看看,見身後沒有人在看,這才鬆了一口氣。
“放開我!”
她用力想甩開舒心暖的手,誰想,舒心暖順勢給她一扔,“啪”一聲響,她的手甩出去,直接打在露台邊沿,頓時痛得她悶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