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雪,要是讓我知道是你動的手,我不會放過你。”魏清明冷冷威脅一聲,轉身離開。
鄭曉雪回頭看著人群中的男人背影,狠狠厲罵,“有病,瘋子。”
這邊,舒心暖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多,屋子裏光線昏暗,她是適應了一會兒,認出這裏是夜寒舟的休息室。
她簡單洗漱了一番,走出去,夜寒舟和墨清正在小聲說著什麼。
見她出來了,兩人便停止說話,夜寒舟看向她,眼神溫柔,“睡醒了,肚子餓不餓?”
“你說呢,你試試這個點還沒有吃午飯餓不餓?”舒心暖過去往夜寒舟身邊一坐。
夜寒舟抬手習慣性地去揉舒心暖的腦袋,或者說是想掐一把她粉撲撲的臉,她才睡了覺起來,一張臉兒可人得很。
舒心暖不習慣他當著墨清的麵也和她動作太親昵,直接往旁邊一讓,夜寒舟的手便撲空了。
他無奈地笑笑,吩咐墨清,“去把飯菜打包回來。”
墨清應聲去了。
舒心暖撐著餓癟了的肚子,在夜寒舟辦公室的櫃子裏一陣翻箱倒櫃,想找點東西墊墊肚子,結果什麼都沒有找到。
“來,先喝杯水,是我考慮不周。”夜寒舟好脾氣地過去給舒心暖倒了杯水過來。
舒心暖確實也口渴,接過來一口就灌了。
可是,水不抵餓啊。
還是好餓。
看著女人皺成苦瓜樣的臉兒,夜寒舟有些忍俊不禁,拉了她靠在懷裏,“忍忍,墨清很快就回來。”
“肚子餓怎麼忍?真的好餓。”舒心暖苦著臉窩在男人的懷裏,用手狠勁兒戳他的胸膛,“都怪你,若不是你,我怎麼會累得睡過頭,連午飯都錯過了?”
“是是是,怪我。”夜寒舟伸手,終於捏到了小丫頭的臉兒,滑滑嫩嫩,手感很不錯,湊近她低語,“要不,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吃我的肉吧?”
“滾——”舒心暖爆紅了一張臉,逃離男人幾大步遠,仿佛他就是洪水猛獸,恨得牙癢癢的。
“我說認真的,你是不是想歪了?”夜寒舟一本正經地**自家老婆。
舒心暖被氣得無語了,隻能縮在角落裏生悶氣。
很快墨清回來了,提了一大袋盒子回來。
當她看見夜寒舟和墨清同時都拿出筷子和他一起吃的時候。
她瞪大了眼睛,“你們都沒有吃?”
“夫人沒吃我們哪裏敢吃?”墨清開玩笑道。
夜寒舟涼涼地掃了墨清一眼,後者縮了下脖子,老實地吧啦盒子裏的飯菜。
“我說你們是不是傻?該吃飯就吃飯啊,等我做什麼?想把身體餓壞啊?”
得。
提起身體餓壞,這幾個字,舒心暖猛地想到了什麼,頓時便閉嘴,什麼都不說了。
夜寒舟大約猜到了她的心思,富有深意地睨了她一眼,默默把糖醋排骨往舒心暖碗裏送。
墨清大概也是餓暈了,吃起東西來一點都不客氣,眼見著紅燒裏脊隻剩最後幾塊了,麻辣嫩牛肉也不多了,烤鴨還有一半,他還在掃蕩。
夜寒舟黑臉了。
這人嘴巴這麼大,動作又快,他家小丫頭的嘴巴那麼小,哪裏吃得過他壓,怕是他家小丫頭肚子還沒有填飽,他就把好菜全都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