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豪爵商務會所五樓的一個房間裏,走出來兩個女人。
“真是廢物,竟然讓這兩個賤人竟然如此輕鬆就逃脫了!”梁雨猩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照她和張莉事先計劃好的,事情確保萬無一失。
親眼看見舒心暖和蔣丹都喝下了那杯果汁,就算這兩個女人都會點拳腳,可她們都被下藥了,四個男人足夠對付這兩人了。
誰會想到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竟然將她們都救走了。
氣死了,氣死了。
她惱怒地將手上的攝像機都砸在了地上。
瞪向張莉,“張莉,你不是保證事情萬無一失的嗎?”
張莉這會兒也氣得透頂冒青煙,見梁雨質問她,她心裏也有氣,“梁雨,你這麼凶做什麼?我怎麼會知道會有人動作這麼快來救她們?又不是我的錯,你衝我吼什麼吼?”
“你,你,真是個蠢貨!”
梁雨氣得不想說話了,捏著拳頭轉來轉去的狠聲道,“張莉,你知道不知道,今晚上這事情沒有成功,我們倆麻煩大了?”
“你才是蠢貨?我難道不知道了嗎?”張莉也火大,叉著腰狠狠地跺著地板,“我真是沒想到,舒心暖和蔣丹這兩個賤人,招惹的男人除了南宮逸,竟然還有夜寒舟。”
剛才兩人躲在房間裏,等著幾個男人將兩個女人拖進去她們好錄製視頻的時候,誰想聽到了門外的打鬥,滿以為幾個男人搞得定,最後卻聽到了舒心暖給大大聲喊著夜寒舟。
當時兩人都懵了。
這會兒張莉再提起夜寒舟,梁雨隻覺得腳軟得厲害。
凡是在京都混的,誰不知道夜寒舟的大名?
聽見他的名字如同聽到魔鬼的召喚一般,發怵的很。
一時間梁雨後悔了,悔得腸子都青了,以夜寒舟的能力,估計不出明天就能查到是她和張莉對舒心暖和蔣丹下手的,到時候,除了夜寒舟等著要她們的命,怕是南宮逸也等著喝她們的血。
“張莉,事到如今,等夜寒舟和南宮逸找上你,你就大方承認是你做的吧。”沒出事的時候,兩人同氣連聲,一旦出事,這梁雨就像推責任。
張莉一聽瞬間就大怒,“好你個梁雨,我今天還是第一次知道你是這樣無恥,事情是我們一起做的,出事了你就像讓我頂上,你真把我當了傻子?”
梁雨冷笑一聲,在她的眼裏,張莉就是傻子,不僅傻,還是無可救藥那種。
“張莉,果汁的裏的藥也是你親自下的,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被你蒙蔽了,被你硬拉著去給她們敬酒,我還以為你是真心要和她們和平相處,所以,還費了我一番口舌讓她們買了個麵子。”
“你,你你……”張莉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是真的被梁雨的無恥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好不容易她才緩過氣來,指著梁雨道,“梁雨,你無恥不要臉,我明白了,在衛生間裏的時候,你是故意說那些話激我對舒心暖和蔣丹動手,你以為你這樣說,你就能置身事外,你想都別想!”
“我什麼都沒做過,你別想賴我身上。”梁雨快速回房間撿起自己的包包,拿了手機往房間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