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暖拿著禮盒的手狠狠一顫,東西差點掉地麵,頓時感覺一陣頭皮發麻。
這麼魔性的聲音不是她家夜寒舟的還有誰?
話說,她家男人能來得這麼及時,用頭發絲想也知道是他派過來的虎和熊的作用。她和蔣丹逛街的時候,都讓夜虎夜熊別跟在她屁股後頭了,讓他們有多遠閃多遠,別讓她看到,也別讓人知道他們是她的尾巴。
這兩人倒是聽話,果真一直沒現身,也不知道躲在哪個旮旯裏,倒是對她做的事情一清二楚,還彙報給夜寒舟了。
“夜寒舟,你怎麼才來?夜虎是不是給你說錯時間了?我們都等你好久了,再不來就要開始切蛋糕了。”
要不怎麼說舒心暖狡猾得像隻小狐狸呢?
秒秒鍾舒心暖就想到了自救的辦法。哼,上政策,下有對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老虎敢給他事無巨細地彙報,她也敢給他一個大鍋背。
夜寒舟眸光凝了一下,小東西這意思是並沒有要瞞著他給霍廷梟慶祝出院?
蔣丹反應也夠快的,秒秒鍾明白了她小姐妹的意思,笑著對夜寒舟到,“夜總,你遲到了哦,剛才我和小暖還在說要讓你自罰三杯呢。”
蔣丹說著話,指指舒心暖身邊空位,“快請進來坐。”
霍廷梟:“……”
夜寒舟有那麼可怕?瞧這兩丫頭,嚇得一氣兒瞎掰。
舒心暖的話讓他無法辨別她話裏的真假,可蔣丹一出口,他就什麼都明白了。
夜寒舟這個男人倒是把小丫頭看得緊,但事實上,她根本就隻是把他當朋友,沒有絲毫別的想法,不然,說好隻有她給他慶祝,怎麼又帶了蔣丹過來?
“怎麼,夜總遲遲不肯進來是不想認罰?還是覺得我親妹給我這個親哥慶祝出院,沒必要參加?”
霍廷梟瞥了眼夜寒舟,既然兩個丫頭都有心瞞著夜寒舟,怎麼又能少了他?他索性就把今晚的主辦人掛到了蔣丹的頭上。
蔣丹是他親妹沒錯,夜寒舟想挑毛病也挑不出來。
夜寒舟眉頭微挑,冷笑了下,掃了幾人一眼走過來。
“霍總想多了,既然是我老婆的閨蜜為哥哥慶祝康複出院,加上你本就是為我老婆受傷的,說什麼我都應該出席,表示感謝,要真說起來,這個慶祝會應該是我來給你操辦才是。”
“我可不敢勞駕夜總。”霍廷梟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眼神諱莫如深。
夜寒舟往霍廷梟和舒心暖中間的空位一坐,伸手拿走了舒心暖的準備送給霍廷梟的禮物。
“這是什麼?鋼筆?”他翻來覆去地看了下,禮盒包裝的外麵也有LOGO,一眼就認出這是某大品黃金鋼筆,他把盒子遞向了身後的墨清,慢悠悠地道:“這麼寒磣的東西怎麼能作為給霍總的謝禮呢?墨清,去重新給霍總準備一份謝禮過來。”
“是,夜總。”
墨清轉身去了。
霍廷梟嘴角狠狠抽了幾下,臉色有點難看,如果他快過幾秒,小丫頭給他準備的禮物就屬於他了,可終究,他還是遲了那麼幾秒,隻能眼巴巴地看著夜寒舟將那禮盒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