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給辦好了,苟重才給孫明打電話,說了自己的處理結果。

怕孫明不滿意,解釋,“孫少,張彪那家夥賊精了。這事我也隻能夠做到這樣了。”

“沒事,二狗子哪裏你先照看著。”孫明挺理解苟重的,要是他真的沒有底線的給張彪栽贓罪名,才會讓他不滿意。

……

離開巡捕房的張彪一拳猛砸在路邊一顆樹上。

呲牙咧嘴,太特麼疼了!

“二狗子,苟重,你們給我等著!”本來張彪覺得和苟重有點頭之交,打電話找他能占點便宜,才找到苟重,沒報鎮巡捕房。誰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太憋屈了!

那怕在外麵他都沒有這麼的憋屈過,更不用說這個疙瘩村裏。

報仇!

一定要報仇!

張彪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以前一起喝過酒的人。

眼前一亮。

說不定他有辦法!

想也不想就撥通了他的電話。

半個小時之後,天上樓。

一間包廂的門被推開,張彪趕緊起身迎接,滿臉堆笑,“譚四哥,好久不見。”

譚四詫異的看著張彪腫的像是粽子一樣的臉頰,挪瑜道:“喲,張老板,你這是什麼情況?”

“四哥快坐,快坐。我的臉啊,說來話長!”

張彪一邊給譚四拉開椅子,一邊去牆邊呼叫器摁了下,“可以上菜了。”

這是天上樓新安裝的,包廂都會配一個服務生。但是不是所有的客人都需要,所以安裝一個呼叫器就方便許多。

送酒送菜這些。

落座後,張彪笑嗬嗬的說道:“聽說這裏是通縣最好的一家酒店,所以隻能將就宴請四哥了。”

譚四環顧了下四周的裝潢,“挺好的,我和天上樓的老板還算是挺熟悉的。”

張彪故作驚訝,“真的,等會要不把他也請上來喝一杯?”

譚四看了張彪一眼,“你請不來的。”

“喔,難道這天上樓的老板連你譚四哥的麵子也不給?”

譚四,“我譚四的麵子在人家眼裏,等於沒有麵子。

不說這個了,張老板請我過來還是有事說事吧。”

張彪眼睛眯笑,將桌角蓋著的紅綢給拉開,隻看見兩疊極厚的紅彤彤軟妹子安靜的躺在桌上。

譚四看著張彪,“張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

“四哥,我也不廢話了。二十萬,我要一個人的一條腿。”

譚四聞言起身就走,“抱歉了,張老板,這事我做不了。”

他現在岩石村村正做的好好的,腦袋欠抽才為了這點錢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三十萬!”

譚四已經拉開了包廂的大門。

“五十萬!!”

陡然,譚四頓住了腳步,側目回頭。

在張彪的笑容下,譚四回到了座位,“是什麼人?”

或許二十萬還不足以打動譚四,但五十萬,已經足夠引起他的興趣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話不是沒有任何道理的。

“馬自強!”盡管大出血,但是此刻的張彪已經癲狂,管不了這麼多。

幾十萬沒了還可以再掙,但是這口氣必須出頭了。

譚四搖搖頭,“不認識這個人。把他的資料給我,我會考慮做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