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了鬼醫一大片蘋果園,終於給孫明釀製出另外一種酒,果酒。
鬼醫輕輕掀起麵紗,嚐了下味道,微微的皺眉,又嚐了口。“這什麼酒?”
“美人唇終極款,這一界獨一份!”
“為什麼味道有些怪,就像是剩飯的、的餿味!”琢磨了半天,鬼醫隻能這樣形容。
“就是這個味,不懂它的棄如糟粕,懂它的視為至寶!”孫明吹噓道。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說這酒給他釀壞了吧。他之前就說過,釀酒他真的不行,誰叫這鬼醫不聽來著。
鬼醫哪裏這麼好糊弄,頓時就狐疑了起來,眼睛微眯,“當真?”
“愛信不信!”
“好吧。”孫明這死不承認的態度,鬼醫不信也不行,又嚐試的淺飲了一口,終究還是接受不了這味道,將‘終極款美人唇’放在一旁,“看來我是沒這口福,這麼好的酒入不得其中三味。
收拾一下,明日起身。”
看著鬼醫這女人微微失望的背影,孫明看的出這是位真的愛酒之人,心裏有種想要說出實情的衝動,但終究還是將這種衝動給放下。大不了以後,讓騰胖子專門給這女人釀製兩桶讓其和夠罷了。
果酒!
又是一門生意啊!
翌日,兩人早早的從密道離開,騎乘著普通馬匹,一路向北,沒有目的,沒有方向。真的就像是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隻看沿途,不問歸期。
其實想想,這樣的生活真的挺美的。流浪固然孤獨,但何嚐不是一種灑脫。可惜的是,現在的人能有幾個有好好享受一次這般愜意的生活。
在鬼穀幾天,孫明一個人都沒見到。心裏微微有些同情這女人,鬼穀千年,獨守千年。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真不明白這鬼醫怎麼熬過這漫長的歲月的?
“想什麼?”並排騎乘的鬼醫問道。
“在想你為什麼在鬼穀這麼多年,不找點陪你。”
“陪?”鬼醫疑惑的問:“為什麼要人陪?”
這次輪到孫明疑惑了,這個女人是怎麼樣的一個奇葩?
“你不覺得一個人心裏會空落落的嗎?”
事實是,
“不會,除了師傅剛剛萬古的時候,還微微的有些想念之外,便在沒了這種想法。花花草草,蛇鼠兔狗皆可為朋友,為什麼一定要是人?
要知道,最複雜,便是人心。”
雖然鬼醫說的淡然,但孫明還是聽出了平靜語氣下的一抹淡淡的悲涼。這讓孫明好奇,她到底有著什麼樣的故事?
若無經曆,是不會流露出這樣的語氣。
知道鬼醫不願多說,孫明也沒有多問,換上一個讓他也感興趣的話題,“你叫什麼名字?我不能總是稱為你為鬼醫吧?”
“....蘇荷。”
天上擦黑,兩人行至一村落,將馬匹拴在村裏一顆老槐樹上,插上一炳劍深入半刃。這是蘇荷吩咐的,可以省不少麻煩。
道理孫明倒是明白,蘇荷哪怕紗巾遮住半邊臉頰,可也是一美人胚子,十個男人九個半動心的那種。有這麼一把劍插在這裏,總是能讓一些有齷齪心思的人忌憚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