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麼簡單。

孫明是不信的,但是皺軍正咬死這麼說,也就隻能信了。

按照皺軍正說的那般,皺白就是以前一次打仗,皺白的父親身亡,作為同袍,皺軍正代為撫養這麼簡單。

這沒有半點信服力的話全是疑點,能信才怪。比如這皺家兄弟的態度,再說大戰後陣亡家眷都有撫恤,難道這皺白家都在大戰中死絕了?還有一點致命的錯誤,就是姓的問題。

假如真如皺軍正說的那樣,皺白是他陣亡同袍之子這麼簡單,再假如皺白家裏人真的死絕,一個不剩。這兩個條件都滿足成立,那麼這樣的情況下,皺白就算由皺軍正代為撫養,是不可能給讓皺白改姓周的。香火傳承的問題,無論哪裏都看得很重。

無論華夏還是第三界,人可死,香火卻是不能斷。

要真是生死兄弟,皺軍正怎麼可能讓皺白改姓皺!

但懷疑是懷疑,皺軍正不願細說皺白的身世,追問下去也沒有意思。

從書房離開,孫明就遇見在廂房外等候的許神醫,扶額忍不住頭痛,瞧這位的意思,似乎是打算促膝長談。要不是這個想法,酒都喝了不知道多少,不早點的回房間休息,在這裏幹什麼?再說了,許神醫家就在這無憂城,要不是有什麼想法,用的著在皺府借宿?

孜孜不倦是好事,但你丫的老糾纏著我是一個什麼意思啊?

趕緊的換上醉貓步伐,一步三拽的朝房間走去。

見到孫明,許神醫麵露喜色,趕緊上前,“孫神醫,你去哪裏了?找了半天都沒見到你。”

孫明心裏冷笑一聲,果然是這樣!麵色露出‘惺忪’醉眼,就像是看什麼都天旋地轉一樣,“剛、剛才...”

話說一半使勁的搖晃了下腦袋,醉態十足,才繼續說道:“迷、迷路了。”

抽腦袋認真有顯得滑稽的端倪著許神醫,像是神經病一樣的驚喜一聲,伸手指著許神醫,“咦,許神醫,你怎麼在這裏!難道你把我帶到你家來了?!”

得,許神醫頓時就沒了心思,本來還打算討價一下醫學上的事情,良師益友可不好找,但瞧瞧醉的這樣,討教個屁。攙扶住孫明,“孫神醫,我送你回房間休息。”

孫明做出‘無力’的掙紮,眼睛都快眯在一起了,嘴裏嘟嚷,“我還能喝,許神醫,我們找地兒再喝。喝他個不醉不歸,喝他和天翻地覆,喝他和日月無光!!”

“喝、喝、喝。”許神醫一邊順著孫明的話,一邊把他給扶進屋裏麵,放在床上。脫鞋,蓋上被子。

才歎氣著出門,“孫神醫什麼都好,就是這酒品實在.....”

“.....”

一看就知道許神醫是沒什麼經驗,酒品有好壞,但是喝酒吐真言耍酒瘋的一般都是半醉的那種,真要是醉了百分百的,隻會出現一個可能,就是像是一條死狗一樣的躺著。

所以,經驗老道的酒鬼是能看出一個問題,孫明沒醉,這是經驗的問題,與修為無關。

翌日,就像是孫明說的那樣,皺安不止醒了,還能勉強的下地走路。這可樂壞了皺軍正,出了扶仙劍丟失的事情,無憂候會這麼處理皺家這是後來的事情,顧不過來。但,皺安的安危卻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