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侯爺,河神攜水匪大軍,八百艘戰船,已經到了兩百裏之內!”

“稟侯爺,水匪大軍已經近到一百裏之內!”

“稟侯爺,水匪大軍在五十公裏左右水域停了下來,未曾再進一步。”

兩岸人山人海,皆是官兵。龍須鳳居數十萬士兵之中,聽著麾下傳令兵的彙報。眉頭微微一皺,“傳河神來見本候!”

“是!”

不多時,傳令兵傳回消息。

“稟侯爺,河神說他膝下水匪擔心侯爺不是誠心收編,心有疑慮。望侯爺親赴陣前,讓他麾下水匪看看侯爺的決心。”

龍須鳳身後諸將麵麵相覷,不明白河神什麼意思。既然投誠,就該有投誠的態度。

龍須鳳心裏卻是再清楚不過了,這河神是不敢過來啊!心裏沒覺得什麼好奇怪的,河神必然會防備著自己。希望直接在河麵上宣布任命,然後不用進城,直接屁顛屁顛的去上任。

想的忒美了點。

掃了眼在場諸將,眼簾落在越姍身上,“越姍陪本候親赴陣前,爾等在此恭候!”

“是,侯爺!”諸將領紛紛拱手。

以龍須鳳的修為,隻要不是深陷敵營,安全問題不用憂心。倒是沒有太大的顧慮。

沒在多言,龍須鳳帶著一隊士兵,以及越姍及手下幾位護衛上了一艘戰船往河心開拔而去。

兩岸士兵高舉長槍歡呼,這才是他們的侯爺。僅僅一艘戰船,就敢開赴到水匪核心正中,絲毫不擔心這是河神的誘殺之計。此等氣魄,放眼天下也是少見。

事實卻並非是如此,在離水匪大軍十裏左右的地方。龍須鳳就吩咐士兵停船,吩咐親兵,“去告訴河神,本候帶著越姍都統親自前來。可見本候誠意。若是他連來見本候的膽量都沒有。本候如何敢交付水澤州兩郡給他?”

越姍臉色一僵,看向龍須鳳的眼神有些異樣。她算是聽出來了,自己算是龍須鳳的一個餌,引河神前來。

河神對她有血海深仇,隻要有機會,焉能有放過的道理。

另外一頭,河神帶著麾下水匪頭目聽了龍侯爺傳令兵的話,側頭看向眾人,“大家認為我是該去還是不該去?”

“這.....”

眾將麵麵相覷一刻,有人開口,“河神,我擔心龍須鳳不是誠心招安,而是有意引你前去殺之。”

“不是沒這個可能。”

“河神,咱們就不去。派人告訴龍須鳳,要是誠心招安就麻利點把封地封賞下來,我們帶著人去上任就行。要不想就算了,我們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就不信他龍須鳳能耐我們如何!”

眼下這些頭目與河神命運一體,當然是不希望河神以身犯險。要知道龍須鳳的修為是公認的水澤州第一,紫彩中品的高手。要拿下一個河神太簡單了。

河神會不會去?當然會!

龍須鳳在等一個獨處的機會,他河神又何嚐不是?龍須鳳自負自己紫彩中品的修為,河神何嚐的不自負自己手中的無神槍!麵對數百萬的水匪,龍須鳳不敢大軍清繳,一旦不成,迎來的隻會是水匪的瘋狂反撲。同樣的道理,河神又敢靠兵馬強攻水澤州,去取龍須鳳的首級了?也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