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時,錢氏便常回自個娘家,更是多多和她那二嫂嫂訴苦,連是小李氏流產的事兒也一並說來,饒是她那二嫂嫂是越聽一個氣,險些沒叫她自個衝到安家,將那安少霍打上一打才好。
她那二嫂嫂是多多安撫錢氏後,饒是見得錢家大郎之女在梅四姨家做大娘子的,饒是說著梅家林家安家溫家還可是家家都貼了仇般,顯是那錢家大郎之女在林家吃了委屈,兩年生不出孩子,險些叫梅四姨把她掃地出門,幸好如意誕下一個孩子,要不然指不定日子要過成什麼樣?
適才,錢氏那二嫂嫂當時一道去林錢氏那處做客,一道說明了錢氏如今的處境,料是錢氏出閣前也沒有白疼她這些侄女,可不就是看著錢打霜鬧了這一出,倒是為了這戲,他們錢家又是損力損名的,若是今兒個不是叫安少霍好生道個歉,她錢氏又怎麼能甘心?
想到這處錢氏便是有一下沒一下地瞧著那酸木枝理石八角幾,眼睛也是有一會沒一會地看向安少霍。
想他安少霍也是個讀書人,何時要受他人這些眼神兒,饒是他沒有做錯,就是拚一拚那錢打霜的明介他也是要說上一說,倒是不能叫人空口白牙地汙蔑了他才是!
梅氏是知道他的性子,登時便將他攔了下來,看著他可是不打氣一處來:“三哥兒這是怎地了,這可是親家,三哥兒即便是想要多多親近,也得讓我這個主母引薦才是,這若是唐突了親家,可不定要如何怪罪你了,哎喲蕤丫頭也在,正好你這哥哥不懂事,你過來和他說個明白?”
安良蕤但聽是知道梅氏用意,饒是同一直就是想要這般做了,但聽梅氏說來,正打算過去時,便是得錢氏一個恨眼,饒是溫起恬也是如此,安良蕤道是她在安家時便是每每得安少霍看護,再有今兒個事多半也是因她而起,若是她沒有作為,可是真真要寒了安少霍的心,想到這處安良蕤無謂再想徑直走到安少霍身邊。
時下,安良蕤嫁去溫家名義上就該是那處的人,梅氏用意可不就是要叫錢氏自個打自個耳光,梅氏倒是要看看她錢氏究竟還有什麼招數?
溫起恬見得安良蕤那些舉措是真真恨在眼裏,明介著可是他家的姨妹妹受委屈了,他安少霍無禮在先,安良蕤是非但不多多安撫他溫家人反倒是要助紂為虐,可是往時溫起恬還以為安良蕤是個明是非之人,如今看來真是枉然。
錢氏見狀早已卯了一口氣,看著梅氏更是說道:“親家三哥兒如今更真是威風凜凜,想前年中了秀才不說,還生了一副好容貌,可不是聽著說是,在街上一站便要引得娘子如數,隻不過怪我這個老人家也是瞧不懂了,我也知道要護我自己家人罷了,聽說今個兒我那侄女到親家娘家去吃酒了,還說是要做媒,如今我剛從我那侄女那處來,看她那副模樣可不敢讓我高攀了!”
溫起恬前幾日也是吃了安少霍的氣,登時也要掙說:“可不是嗎,我那姨妹妹在家中可是乖巧,隻不過說是去相了一回親,便是嚇得說什麼也不肯出門,還說什麼名節,料是此事攸關我那舅舅舅母也是不敢出門見人,如今我們便是想要問問我這三舅子,究竟是對那姨妹妹做了些什麼,你這個秀才也不怕丟了這個臉麵,我瞧你就是存心的!”
說時,溫起恬語氣也是激動,險些要當麵打起來才好!
安良蕤是越瞧著心中便越是吃氣得很,不由麵相溫起恬:“大哥這是說的什麼話,饒是我三哥哥一向為人正直,說出來的話更是一言九鼎,大哥說得那些事斷不可能在我三哥哥身上發生,隻怕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什麼時候我們一道想姨妹妹問個好,得了結果再下定論也不遲,求婆婆大哥開明?”
錢氏是左聽右聽登時也是怒了,明介著錢氏偏不要帶著安良蕤來,可不就是怕安良蕤這個外姓人幫他們家說話,那溫起恬偏是不聽,生生要帶個累贅,如今可好自己帶來的人,正正是敢和她這個婆婆頂嘴!
“二弟妹可是癡傻了,前時我們還是一道去的舅舅家,二弟妹也是瞧見姨妹妹那些模樣,若是有假誰又能做得這般像,大哥是知道二弟妹心善,料此事不能開玩笑,求二弟妹躲開些,盡管叫我們拿給姨妹妹處置,也算還給舅舅一個交代,二弟妹若是執意不肯,可是想要和我們溫家錢家為敵,這結果隻怕是二弟妹用腳指頭也能想清楚後果,再有此事牽扯不到二弟妹身上,二弟妹還是快快躲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