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大早,常土豪一顯豪氣,帶著禮物,載著他嶽父嶽母直殺嶽父老家。他本以為會有一場xfxy,誰知道老家父母這麼淡定,害得他準備了一大堆煽情的話語都沒地方用。
常圖皓不知第幾次從後視鏡裏偷看坐在後麵的老家父母,可瞧了半天似乎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也許是因為自己長得太帥,招人喜歡的緣故?
老昕卓的老家在山下麵的鎮子上,車還沒進鎮子就聽到零星的鞭炮聲,不少孩子站在路邊扔著花鞭。
常圖皓剛下車,新衣服遭了殃,帥氣的大衣上破了個洞。
老昕卓將人拉到一邊,瞟眼那小孩。
小孩子頓時嚇呆住,直到看到老家父母下車才扯開喉嚨喊:“三爺爺,三奶奶!”
老媽拿出紅包遞給小孩子,“看什麼,你大伯家小海的兒子,他還比你小兩歲,都這麼大了,哎……”她看了眼常圖皓,歎了口氣。
常圖皓是第一次在這種地方過年,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吃飯,燉雞都是用小臉盆裝得,既不精致,看上去也不太衛生,但吃的過癮。
老昕卓是和自己那一排兄弟坐在一起的,大家即便不認識常圖皓,但見停在門口的那車也覺得這人有錢,那身衣服,看著就有檔次。
開始幾個人還有些局促,但喝了兩杯酒,常圖皓脫了外衣,卷起袖子和人稱兄道弟起來。
老爸看了幾眼,隻是歎氣,別人問,也隻說這是昕卓公司老總,過年沒地方去,帶過來玩玩。他能和人說這是兒媳婦還是女婿?
在大伯家吃過午飯,老昕卓帶著常圖皓去家裏休息,簡單的農家小院,兩層小樓,據說為了這塊宅基地大伯和村裏還談過好幾次。
提起父母,老昕卓心裏難受,屋子裏被大伯媽收拾過,幹幹淨淨的,被子還有陽光的味道。
常圖皓撲上去就不肯起來,抱著棉被在哪裏滾來滾去,“要不,咱們在這裏也買塊地吧,修個別墅。年紀大了也住這裏。”
老昕卓哼了聲,脫了毛衣爬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剝開常圖皓的外衣。
常圖皓奮力掙紮著:“你幹什麼,你父母在外麵……”
老昕卓將人壓在身下,啃咬著對方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說:“爸媽都喊了,你還怕什麼。”
他看了看常圖皓的腹部,將人翻過來,拍拍常圖皓的屁股:“屁股這麼小,難怪不好生養。”
“滾!我這身材多好,沒肥肉啊,啊,啊……”
……
常圖皓被折騰了半天,加上開了幾個小時的車,睡得很沉。
老昕卓隻睡了一會便起身洗漱,穿戴好了才去堂屋裏,父母枯坐著。
老爸爸在一邊包著紅包,眼皮都沒抬:“晚上去二伯家裏吃飯。”
老昕卓嗯了一聲,老媽住院老家這邊根本沒有準備過年的東西,“十五的話在咱們家吃飯吧。十五我再回來一次。”
老爸放下紅包,“你還回來幹嘛?你看你今天帶他回來,你大伯媽眼睛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哎,當初在醫院裏,這孩子天天在眼前晃悠,這過年把人領到家裏來,你當他們眼睛都是瞎的?”
老媽也不知該說什麼,隻是看著那一堆紅包說:“哎,這送出去的,收不回來了。”
老昕卓咧嘴,沒心沒肺地說:“放心,明年整出個孫子,您就等著收紅包吧。”
老媽:“他能生?!你……你要氣死我啊!”
老昕卓明白爹媽沒反對不代表就能接受常圖皓,不過是擔心逼得他走投無路,最後傷得都是自家人的心。
他們正坐在屋裏閑聊,老昕越回來了。
老爸見進來的老昕越就鬱悶,過年也不能安生嗎?這老大原本是跟女孩好的,現在也變成了那種人,這小的生出來*就是歪的。
他養兩兒子,沒一個能傳宗接代的,別人家過年子孫滿堂,他家好,斷子絕孫。
常圖皓是買了一後備箱的禮物,老昕越的禮物是一箱箱裝了一輛小貨車,堆在堂屋裏和搬家似的。
老昕卓幫著搬好東西,在院子裏左右看看:“你一個人回來的?”
老昕越幹笑了兩聲,“司機要連夜趕回去。”
老昕卓點點頭,這是恩主大人放假了嗎?
老昕越看了眼堂屋,突然拉住老昕卓的胳膊,“哥,你和常少爺是玩真的嗎?”
老昕卓:“玩?昕越,男人和男人也能玩?”
老昕越隻是幹笑,“哥,我今天和你一起睡吧。咱們小時候過年總在一起守夜的。”
老昕卓冷笑:“不行,我床太小,皓子他睡相不好。”
老昕越瞪大了眼,看看黑漆漆的偏房,“哥,你把他領家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