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碰我!我不是你的侍妾,你放開……我!”雁歸辭氣紅了美麗小臉,身子亂動,試圖躲開高大男人的攻擊。

“你別妄想你口中的子書哥哥來救你!還是你認為,你不是處女之後,他還會要你?恩……”拉爾德格斯見她反抗,冷笑幾聲,一臉輕蔑,一隻大手伸向雁歸辭腿間,強行掰開她修長白皙緊閉的大腿,想也不想就挺身而入,不顧她淚流滿臉的痛苦聲音,享受著她青澀身子給予自己最大的快樂。

“啊……不要……放開我……疼……嗚嗚……放開我……好疼啊……求求你不要……”撕裂般的疼痛襲上全身,仿佛第一次般,男人毫不憐惜粗魯的動作,讓這具年輕的身子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拉爾德格斯不理會她的痛哭聲,薄唇啃咬著眼前的蓓蕾,下身劇烈的動著,薄唇向滿臉淚痕的女人而去,在她耳邊邪笑著說:“好緊,恩……這麼緊……的確適合做個暖床的侍妾!你也隻配做個低賤的侍妾了。哈哈……”

說完,一隻手摟著女人平坦纖腰,一手狠狠的揉捏胸前的柔軟,下身開始橫衝直撞。

雁歸辭哭啞了聲音,呆呆的承受著這種酷刑,目光呆滯的看著屋頂,嘴裏小聲低喃:“為什麼你要這樣折磨我?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我做錯了什麼?”

拉爾德格斯聞言,深邃的眸子染上陰沉惡毒的目光,身體上的動作更加用力,惡狠狠的茶毒著她嬌小的身體。

過了許久,他氣喘籲籲的低吼一聲,卻不從她體內出來,解開她手腕上的布條,細細啃咬著她白嫩通紅的身子,不一會再次劇烈運動著。

本以為一切都過去,雁歸辭大眼通紅的看著啃咬自己胸口的男人,被解開的手要去推開男人,男人非常高大,哪裏是她能推開得了的?

忽然雁歸辭做了個大膽的動作,她兩隻纖細如玉的手臂圈住俊美男人修長的脖子,在他深邃眼眸帶著奇異的看向自己時,猛的閉上可憐的眼睛,紅唇吻上男人的薄唇。

正吸允著女人堅挺小巧蓓蕾的拉爾德格斯,突然覺得脖子一熱。

有些疑惑斜視一眼,看著搭在自己脖子上的白嫩小巧手臂,順著手臂看向女人,女人閉著雙眸,小臉帶著眼淚,又嫵媚又誘惑,嘴角含笑,楚楚可憐,讓他內心有一絲奇怪的感覺。

兩人摟著開始親吻起來,他忽視心底那抹怪異感覺,深邃的眼睛滿是不屑和得意。

瞧瞧,再清純的女人,在自己麵前不都這幅yin蕩樣麼?

享受中著她口中香甜的拉爾德格斯,動作不由的輕柔許多。

突然、他覺得舌頭一陣巨痛,麻木不已,一陣血腥味傳入口中。

他一臉憤怒的睜開雙目,看著近在咫尺,雪白皮膚,臉上細小的汗毛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烏黑的睫毛微顫,心底終於意識到,她的討好不過是要殺了自己!

他扯著她秀發,和她嘴唇分開,陰鷙的目光緊盯她鮮紅的嘴唇,蒼白的小臉,美豔的紅唇,美眸含淚,嘴角邊流出一絲紅色液體,形成了一種淒豔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