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邪眼底一冷,隨後麵無表情,不怒反笑,說出今天來這裏的目的。
因為女人?
心頭冷笑一聲。
西門邪陰鷙的看著端起水,打算喝的男子,冷笑一聲。
嗬,官殘深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啊!
端著水杯放在唇邊打算飲用的少年掌櫃,聞言一愣,瞟了一眼西門邪,把水杯放下。
他笑了起來,陰冷凶殘的說道:“本掌櫃想要你死呢?這個條件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噢!小表弟想要我死?”
西門邪毫無驚訝之色,神情不變,一臉早就知道的樣子。
潔白如玉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另一隻手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也跟著笑起來,嗜血狂笑,狂傲不羈的說道:“我與小表弟是帶有血緣的兄弟。小表弟要殺表兄,何須等到事情辦成以後?”
“你說真的?西門邪你沒有騙我?”少年掌櫃聽完,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反問,眼底一抹欣喜,不確定的再次問道:“隻要我幫你辦事,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要是這樣,他就可以把這個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西門邪踩在腳下啦,哈哈哈……
“自然真的!”西門邪望著嘴角含笑,忍住得意想狂笑的官殘深,眼底一冷。
他一臉惋惜的搖著頭,無奈的聳聳肩說道:“隻要小表弟有這個能力,來啊,現在就可以要我的命!萬萬不能把自己小命搭進來,大表哥一高興,手下就無法留情。”
哼,要殺他?
簡直可笑,這是他此生聽過最大的笑話了!
眼前這個小表弟,幾斤幾兩重,他會不知道?
從小吊兒郎當,一無是處,到處幹傷天害理的事,會有能力殺掉自己?
如若不是看在他是自己母親的親侄子,他會忍下殺之而後快的心意,留他一條小命?
他母親官氏,有個親弟弟,便是官殘深父親,多年前他舅舅家一夜間除官殘深全部暴斃而亡,留下孤苦伶仃的官殘深。
官氏見自己娘家,唯一的血脈可憐,便帶回西門府照看。
按理來說官殘深應該懂事才對,偏偏到處惹是生非,得罪當朝達官貴人。
西門老夫人官氏,為了留住官家唯一血脈,隻有讓官殘深躲在顧寒鎮長大。
他如若不是看,官殘深從小無父無母寄養在西門府,可憐無依無靠,又豈會讓他管理顧寒鎮的客棧?
可是他不懂得感恩,偏偏要殺掉自己!
不過那又如何?
能傷他之人,除顧兮兮以外,任何人都是癡心妄想!
不過是蜉蝣撼大樹,不自量力罷了!
官殘深聞言,欣喜若狂的俊容暗淡下來,一臉的僵硬,細細思考著西門邪的話。
西門邪說什麼?!
他說現在就可以親手殺了他,但是他也會反抗!
他反抗,他武功高強,自己哪裏是西門邪對手!?
所以說這西門邪是在玩他嘍?
故意逗自己,然後他在一旁得意的笑嘍?
“西門邪,你陰老子!你武功高強,本大爺如何殺你?!不行,換個法子,換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