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喜貞,我什麼時候撒謊了?你以為像你,自己母親都不承認了!你亂說什麼!”麻喜貞的話,讓麻雅不舒服了,她瞪著麻喜貞,沒好氣的冷聲諷刺。
“麻雅你繼續說,別跟麻喜貞一般見識,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快點告訴我,王爺怎麼了?”麻猶對著麻雅討好的笑著,殷勤不已,眼睛卻惡狠狠的瞪著麻雅,警告的說道:“麻喜貞,你聽不聽了!不聽就和尼卡滾遠一點,人家麻雅還沒說,你就嘰嘰歪歪,真是惡心!”
“麻猶好你個牆頭草,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喜歡王爺,可是啊!人家王爺就是不喜歡你,可憐!”麻喜貞本就知道自己長得有些不出眾,有一次被王爺看到,說惡心,她生平最痛恨有人罵她惡心,現在根本忍不下去了。
拉爾德格斯隻覺得心頭一陣惡心,恨不得淩遲處死幾人。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豈是這些醜女人喜歡的!?
還敢背著自己議論,簡直找死!
麻猶也不是省油的燈,麻喜貞口中的牆頭草,正好戳在她痛處上,插著腰,狠毒的瞪著麻喜貞,怒聲嗬斥:“麻喜貞!你這個醜八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王爺啊!”
“好了好了!麻猶也真是的!”麻雅打斷兩人的爭吵,沒好氣的瞪著麻猶說道,她這樣明顯是幫著麻喜貞。
麻雅心頭卻在惱怒,這兩個醜女人,什麼意思嘛,她在這裏說話,這兩個醜女人居然打斷自己說話!
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費時間,這要是被王爺聽見,不是完了嗎?
她隻想把雁歸辭那個賤人的醜事,傳揚出去,可不想被王爺知道誰幹的,更不想掉腦袋!
麻猶臉色難看起來,嫉妒的瞪著麻喜貞,麻喜貞臉色一喜,得意忘形的抬起腦袋,不過麻雅後麵的話,倒是讓她臉上的得意,消失貽盡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麻喜貞最討厭別人說她,惡心和醜八怪了!你還明知故犯,這不是找罵嗎?”麻雅指桑罵槐的對麻猶挑著眉頭,一副都怪你的樣子。
麻猶臉上的怒意,頓時一掃而光,得意洋洋起來,裝作很抱歉的樣子,說道:“啊喲,原來麻雅的意思是這樣啊!看來的確怪我,麻喜貞,你可不要怪我失言啊!方才我的錯,我不應該罵你醜八怪和惡心!哎呀呀,看我,怎麼又瞎說了呢!一會王爺聽見了,又要罵奴婢了。”
這下,麻喜貞臉色變了變,一陣青一陣白,張張嘴,又沒有說出來,眼裏滿是怒火,但是她深知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對付不了兩人,也就沒有發怒了。
她知道大家的共同點,那就是一說雁歸辭的不是,都會情同姐妹了。
麻喜貞收斂怒意,笑了起來,帶著討好的意味:“兩位姐姐,你們誤會了。我打斷麻雅的話,並不是質疑你的話,而是質疑雁歸辭!寒國女人,可沒有這樣保守。說不定啊,她的處女身就不是給王爺的,你們想想那孩子是王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