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切國使節和翔田兄妹顫抖著聽著張小喬的講解,當聽到最後一句時,三人‘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大齊國果然人才輩出!能看出我大切國魔人的秘術!”大切國使節頭上滴下的冷汗出賣了他此時緊張的心情。
“區區小國,坑蒙拐騙!竟然還尊稱為秘術!真是貽笑大方!”
“如此不知廉恥還要將裸露身體的女子送給大齊國陛下,真是臭不要臉!”
“丟人啊!大切國真真丟人啊!”
……
不一而同的辱罵聲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大切國使節三人麵色如調色盤般顏色轉換,恨不得立馬剖腹自殺於當下!
“小喬,朕還有一絲不明白,你身上的血是從何而來?”
齊悅帝在看到箱子的剖麵時便明白了這一切,然而卻對她身上的血質疑起來,他明明聽到了切人身的聲音,這血也絕不是造假而來!那麼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她真的受傷了,然而看她現在的表現,並未有受傷之人的傷痛,難道直到現在她是一直在忍著?
“呃……”張小喬沉吟了一下,本來以為已經完美蒙混過關了,誰知齊悅帝的眼睛竟然如此毒辣。
“陛下,您看這裏。”葉是接過話茬,手一指箱子浸血處:“這裏藏有一血包,也是這大切國的狡猾之處,若有人嚐試躺進這箱內,找到了機關,那麼他們就用這個,”葉是將張小喬手中的透明刀具舉起。
燈光下,這透明的刀顯出了真身,透明如水晶似的刀片在燈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他們就會用這個將血包刺破,造成他人失敗的假象。”葉是說完,將手中的透明刀片收入懷中。
齊悅帝雖然將信將疑,但是看到張小喬身上並無異樣,也權且當是這麼回事的點了點頭。
齊瑄緊蹙的眉頭看著張小喬,深吸一口氣,他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是他不會當著父皇陛下的麵揭穿這些。
上前一步,冷然的對著地上三人說道:“事情已經敗露,你們打算怎麼辦?”
一語雙關,大切國三人和現場其他人所理解的當然不同。
翔田一知道自己已然得手,但反觀那女子並無傷痕,他知道這事情必有蹊蹺,然而又能怎樣?就算她沒有說出自己傷人之事,但是大體就是這麼個情況,他們絕不會饒了自己和妹妹!
既然那透明刀片必將會出賣自己,自己也是難逃一死,何不留給妹妹一絲生機!
翔田一眼色複雜的看了一眼盯著地上發呆的翔田二。
她從小跟著自己練這些秘術,早已傷了身體的根本,她不能生育都是自己害的!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讓她配合自己練這些秘術,怎會落得任人宰割的下場!
他深深歎了口氣,對著齊悅帝一頭磕下,生硬的說道:“此次大切國的表演是我一手策劃,秘術敗露後也是我用刀刺向箱子,請尊敬的大齊國陛下繞過我大切國人民,我翔田一一人承擔!”
說罷他將懷中的透明刀抽出橫在腹部,一刀劃過!
“歐尼醬!!!——”
翔田二聲嘶力竭喊出後暈了過去!
大切國使節更是怔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