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都沒有改變,醉瑤瑟依然關心著她,隻要她開口,所有的事情都會暫時被壓到心底。
“有什麼問題,你都去問他吧,我先走了!”醉瑤瑟緊緊的握向玉團兒的手,道,“希望我們的選擇都是正確的。”
疑惑的玉團兒轉過身,看著醉瑤瑟離去的身影,充滿著不解。
花深深走向玉團兒,卻無法解釋穀內發生的事。
轉回頭的玉團兒,又看向花深深最後喪氣的垂下頭,他們都不會講述過去已經發生的事。
“離璧呢?”玉團兒最關心的,恐怕就是那塊離璧了,知道它的下落,玉團兒才可能更安心。
花深深點了點頭,算作讚同,“放心,一會兒少穀主會來處理,之後,穀主會將整片瀲月穀交給少穀主,就結束了!”
聽著花深深的語氣,好像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真的嗎?他們太不了解瀲月穀的長老了,他們的脾氣古怪,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玉樓春。
“小穀主在哪兒?”玉團兒挑眉問道,花深深輕輕的攬住她,不滿的瞄向陪伴著玉團兒而來的兩名侍女,好像……是她們闖了禍,將玉團兒帶到此處。
“她不在!”花深深如實回答,玉堂春的確不在,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果然,玉團兒點了點頭,無論是大事小事,玉堂春一定不會在,這才是惟一最為正常的地方。
終於感覺到疲憊的玉團兒,慢慢吞吞的靠到花深深的懷中,用力的吸了口氣,懷了身孕,身子果然是大不如從前,總是勞累著。
“來,我們坐一坐,一會兒他們就會來!”花深深見玉團兒很是辛苦,立即說道。
玉團兒略點了點頭,也算是讚同。
戲武台皆由白玉而建,而是冰冷,何況在萬丈崖上,自然是更冷。
玉團兒正欲坐到白玉石上,立即被花深深攬腰抱在懷中,穩穩的坐在了他的腿上,輕笑不已的玉團兒低下頭來,靠在他的肩膀上。
戲武台上難得晴空一片,放眼望去,一切都顯得那麼渺小,難得的,玉團兒竟然這麼喜歡此處。
“從前,我討厭這裏,因為總是濃霧彌漫著,看不清。”玉團兒哼笑著說道,“如果能永遠這樣,那有多好,就算留在穀中……偶爾留在穀中,會也情願的!”
就算在此時,玉團兒依然不肯鬆口留於瀲月穀。
今時不同往日,若是從前玉團兒有了這樣的心思,開懷的定是玉樓春,但現在她真有了,怕難過為難的就成了花深深。
他們在這邊閑話家常,的確不知道溪穀殿內發生多大的麻煩。不多時,玉樓春便帶著穀中姐妹到了此處,帶來的還有變得衰老的穀中姐妹。
慢慢站起來的玉團兒,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立即伸出手來撫向自己的麵容,沒有摸到半條皺紋,重重的歎了口氣。
玉樓春看向玉團兒誇張的動作,便悠悠的歎了口氣,最怕老的不是他人,正是玉團兒!
玉樓春慢慢的走上戲武台,走過玉團兒與花深深的身邊,立於崖前。